一时吃过饭,侍儿奉上温茶漱口,又用帕子给司徒蔷擦了嘴,就收拾东西退下了,李凤吉拉着司徒蔷的柔荑摩挲着,道:“辛苦蔷儿了,肚里怀着这个小东西,委实折腾人。”
司徒蔷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近来终日恹恹思睡,身子沉困,饭食也懒怠吃,只是为了腹中的胎儿才勉强自己勤加进食,生怕影响到了胎儿的发育,这个孩子是他所期盼的,有了孩子,不管男女还是哥儿,往后平静的日子都会添了些活泼的色彩。
想到这里,司徒蔷的嘴角不由得就露出了一丝笑意,顿时仿佛冷梅初绽,看得李凤吉不由得一怔,他下意识地顺势一捞,就略有些急切乃至粗鲁地把司徒蔷搂进了怀里,这让司徒蔷有些猝不及防,本能地受惊似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气声,紧接着微微睁大了一双翦水秋瞳,望着李凤吉,两手推在李凤吉胸前,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李凤吉却已经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庞,低头凑近,眼里泛着幽幽的光,司徒蔷见状,身子轻颤,只能轻闭上眼,任凭李凤吉攫住了自己的唇。
司徒蔷的温顺表现很显然取悦了李凤吉,李凤吉满意地从鼻子里轻喷了一下鼻息,就搂住怀里略显单薄的身子,开始用心品尝佳人唇舌的味道,不但撬开司徒蔷的牙关去搅弄香舌,两只手也丝毫没有闲着,不老实地顺着司徒蔷的身体曲线往下抚摸,攀上那娇俏浑圆的美妙ru峰,轻轻揉搓起来,司徒蔷的身体很软,整个人柔若无骨一般,隔着衣物都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那种销魂无比的触感,司徒蔷生得有些单薄,并不是丰腴的身段儿,但该有rou的地方还是颇有些看头的,不但屁股圆润丰弹,就连原本不算丰满的ru房也在怀孕后渐渐变大,李凤吉对此十分满意,动作也越发放肆轻薄,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的玉人给吞进肚子里一般。
“唔……”司徒蔷被李凤吉有些霸道的吻弄得呼吸急促,唇齿间溢出不太适应这种掠夺的低yin,尤其ru房被李凤吉抓揉得难受又莫名有点说不出的轻松,怀孕之后他的双ru似乎渐渐胀大了些,还时常感到轻微的胀痛,现在被李凤吉抓揉不止,疼痛之余却又感觉那胀意被缓解了几分,这让司徒蔷的身子都紧绷了起来,不知道是应该推开李凤吉,还是应该让李凤吉好好多给自己揉一会儿难受的ru房。
似乎察觉到怀里玉人的犹豫,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也没有太过分,反而很是体贴地松开了司徒蔷香甜的唇舌,将气喘吁吁的司徒蔷轻轻放躺在床上,为对方盖上夹纱被,道:“好了,不欺负蔷儿了,蔷儿好好躺着,跟本王说说话就好,本王不会碰蔷儿的,等晚上还有酒席呢,你这会儿养好了Jing神,到时候才好过去。”
司徒蔷见他这样说,便放下心来,两人就说了会儿话,无非是李凤吉问一问司徒蔷平时的胃口之类,以及胎儿的情况,司徒蔷都一一答了,他近来容易犯困,刚刚又吃了饭,说着说着就渐渐眼皮沉了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李凤吉见他睡着了,便放下床两边用玉钩挽起的罗帐,出了屋,往前头书房处理政事去了。
到了晚上,王府里备了酒席,到处张灯结彩,合家齐聚,夜空中一丝云彩都没有,明月悬挂,星子散布,李凤吉来得早些,高坐上首,诸位侍人也都装扮整齐,陆续赶来,稍后,一双清丽侍儿挑着两盏琉璃宫灯在前面引路,孔沛晶带着一群丫鬟侍儿姗姗来迟,他身上穿着一件宽大飘逸的朱红色绣瑞鹤衔芝立领大袖衫,却难掩那修长曼妙的身姿,越发衬得他肤色洁白如雪,乌黑的发间缠珠缀玉,手里拿着一柄华丽的孔雀扇,神色娴静矜傲,浑身上下更是透露出一种顶级美人才会有的自信,尽显王君气派。
孔沛晶一双妙目微微一转,见人已齐了,李凤吉也坐在上首,便略略欠身,别有一番沉静矜贵的风韵,道:“不想原来王爷已经到了,倒是我来迟了。”
他一开口,字字句句珠圆玉润,听起来仿佛山泉叮咚,说不出的叫人沉醉,李凤吉微笑相对,温言道:“王君来的正是时候,过来坐吧,如今人已经齐了,诸事齐备,咱们正好开席。”
孔沛晶款款走过去,与李凤吉并排而坐,其余西素心、巫句容、司徒蔷、白芷、梅秀卿、阮冬冬都在下首两边分立相对而坐,李凤吉拍了拍手,便有王府里养的歌姬舞伎鱼贯而入,又有乐师班子悄然趋入屏风后,片刻,众人吹拉弹唱,众舞伎翩翩起舞,下人端着托盘不断摆上时新果品,各色菜肴,李凤吉一向在后宅众美面前不大讲究规矩,并不拘束他们,大家就一边看着歌舞一边谈笑闲聊,众美面前的菜式都差不多,只是又添了一两样各自喜欢的菜,唯有司徒蔷和梅秀卿两人面前桌子上摆的菜肴与旁人不同,都是些孕期的侍人适合吃的东西,饮品也不是酒,而是细心地换上了清甜可口的果子露。
丝竹声中,一时间气氛融融,李凤吉眉梢眼角皆是泛着轻快的笑意,命人斟酒,举杯示意道:“今日一家人齐聚一堂,来,与本王共饮一杯。”
众人身后负责斟酒盛汤的下人便纷纷走上前,执壶斟酒,阮冬冬却伸手拦住了正欲为他倒酒的丫鬟,转首望向李凤吉,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丝羞涩与妩媚,盈盈起身,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