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你……真是无赖!不知羞!满嘴都是些不正经的浑话……”
巫句容被李凤吉的话弄得十分羞臊,要知道屋子里可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伺候的侍儿和丫鬟,结果李凤吉就这么毫不遮掩地大刺刺说出如此私密的话来,巫句容岂能不羞?
“哪里不正经了?繁衍子嗣乃是人lun大事,任谁也说不出错来,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
李凤吉振振有词,他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巫句容见屋里只剩自己与李凤吉两个人,不由得耳根发热,偏过脸不去看李凤吉,只哼道:“大白天就做这种事,白日宣yIn……”
李凤吉嘿嘿笑着,也不言语,巫句容被他笑得有些心里没底,索性起身走到床前,咬牙解开外衣,脱了长裤,只穿了一身雪白的亵裤和中衣,往床上一坐,道:“你……你既然要做那事,就快些,我、我待会儿还要练剑……”
“啧啧,跟本王颠鸾倒凤之后,你还想有力气练剑?阿容这是在看不起本王么?嗯?”
李凤吉起身走向大床,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巫句容整个人都罩住,令巫句容心脏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羞臊,李凤吉俯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巫句容轻阖的嘴唇上,小幅度地摩挲,红润的唇瓣仿佛最上等的丝绒,美妙的触感令李凤吉有些流连忘返,指尖不由得反复划过巫句容的唇,惹得巫句容忍不住有些颤栗。
李凤吉见状就笑了,他的手指故意又来到巫句容微尖的白皙下巴,顺着肌肤来到正微微轻颤的小巧喉结,还故意轻轻按了两下,巫句容顿时低喘一声,咬住了水润的唇,被李凤吉炙热的指腹弄得皮肤表面泛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这时李凤吉却笑了起来,那只手钻进了他的衣襟,扯开衣带,将雪白的中衣剥开,露出里面的淡蓝色肚兜,Jing致的锁骨让李凤吉不由得轻抚上去,手上的茧子那种独特的质感让巫句容心脏怦怦直跳,不由得生出几分口干舌燥的错觉。
“阿容这会儿这么不说话了,只会呆呆地看着本王?不过也不错,这样显得很可爱呢。”
李凤吉见巫句容有点无措地看着自己,那张清丽的脸庞被羞色微微浸染,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心口忽然就被烫得有片刻的失神,仿佛有一片羽毛在心头轻轻撩动,不由得笑着说道,巫句容闻言,面孔发烫,偏过头不敢再看李凤吉,只低低道:“你要做就做,这样磨磨蹭蹭的故意折腾人做什么……”
“哦,阿容急了呢,好,本王这就给阿容。”李凤吉轻笑,却在话音方落的一瞬,一把将巫句容按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看着巫句容有些惊慌失措的漂亮眼睛,道:“本王这里有好东西给阿容用,保准让阿容欲仙欲死。”
不等巫句容开口说什么,李凤吉已经从腰间一只青色绣石楠花的荷包里摸出一枚小指肚大小的粉色药丸,他一手扒下巫句容的亵裤,露出雪白的下身,再将那两条长腿一掰,把手里的药丸抵在柔嫩的花xue口,用手指顶住了往里面一推,就把药丸塞了进去,圆溜溜的药丸被推入热乎乎的shi润Yin道,层层花rou立刻将其夹住,但这颗药丸似是遇水遇热便会迅速融化,很快就化得无影无踪,巫句容只觉得xue里一凉,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Yin道,打了个哆嗦,但很快,这股凉沁沁的感觉就迅速转化成了热意,然后就是瘙痒,就好似有许多蚂蚁被塞进了敏感的Yin道里,咬住那一腔嫩rou啃噬不休!
“你……唔……你这坏胚子……又来欺侮我……”巫句容只觉得Yin道里又热又痒,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心知李凤吉弄了yIn药来折腾他,不禁羞恼无比,恨不得把对方揍上一顿,李凤吉的恶趣味他是知道的,在床上总是喜欢欺负人,对于性子矜傲却又保守害羞的他而言,这是比什么都难熬的,而越是这样,李凤吉就偏偏越喜欢挑逗折腾他!
身下佳人的羞怒薄嗔让李凤吉看得性致盎然,他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一条亵裤,给药效充分发作的时间,然后又解开巫句容的肚兜,让这件最后的遮蔽也从巫句容身上脱离,露出一具曼妙幽香的修长胴体,两只软嫩肥圆的香ru颤巍巍晃动着,上面粉红色的ru尖儿牢牢吸引住了李凤吉的视线,李凤吉立刻同时用双手的食指各自攀上两只ru峰,指尖绕着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粉嫩ru晕,慢慢划着色情无比的圈儿来。
巫句容雪白的身躯立时出现细微的起伏,整个身子微微颤栗,被玩弄得星眸微眯,眉头蹙得更深,他咬紧了牙关,然而两只粉嫩的nai头已是硬得仿佛石榴籽儿一般,李凤吉似是爱极了他这双nai子,翻来覆去地摆弄,逗了一会儿ru晕和nai头之后,就两手抓着微微胀大的nai子开始挤压揉捏,把两只美丽肥嫩的玉ru挤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施手段,甚至如此yIn猥都还嫌不够,又咬住一颗nai头,花样百出地吸舔吮咂,又用手捏住另一颗粉嫩蓓蕾,揪捻搓揉不已,可怜那娇嫩的rou尖尖被蹂躏得艳红充血,李凤吉却不肯罢休,索性把脸埋进巫句容的胸ru间,大肆舔吻ru沟,挤压ru峰,巫句容被弄得又疼又爽,那yIn药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