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嗯?又不是哑巴,总这么闷着不吭声,是不想跟本王说话么?”
李凤吉感觉到怀里玉人那异样的沉默,眉头不由得就挑了挑,将手里抓揉的肥嫩nai子松开,顺着梅秀卿滑腻的肌肤一路摸到牝户,玩弄那紧闭的美bi,惹得梅秀卿轻颤不已,连忙低低道:“没有……秀卿只是累了……呜……痒……别摸……王爷让秀卿歇歇吧……”
听到玉人的软语央求,或许是因为顾及到腹中的胎儿,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李凤吉没有继续逼问,只把梅秀卿揽进怀里摸ru捏tun,舔nai揉bi,好好耍弄了一番,弄得梅秀卿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李凤吉这才罢手,搂着美人香滑的身子渐渐睡了。
翌日一早,李凤吉照例早早醒来,见身旁梅秀卿睡得正熟,胸前一双大nai经过一晚上的时间重新蓄满了nai水,显得饱鼓鼓的,十分馋人,李凤吉正要习惯性地埋头到梅秀卿胸前吃nai润一润喉咙,忽然又顿住了,想起梅秀卿如今怀着身孕,需要休息好,便皱了皱眉,暂时按捺下了吃nai的欲望,没有把梅秀卿弄醒,自己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校场练功。
李凤吉回来时,就看见梅秀卿正给姜如玉喂点心,姜如玉看见他,没有像昨天那样躲在梅秀卿身后,似乎是已经被人叮嘱教导过了,怯怯上前行了礼,李凤吉虽然不喜姜如玉这个拖油瓶,但也不至于以大欺小,去故意为难一个幼童,就叫人带姜如玉下去吃饭,又命下人摆了早膳,让梅秀卿陪着一起吃了。
饭后,李凤吉将梅秀卿抱坐在腿上,解开梅秀卿的衣襟露出沉甸甸的雪白双ru,张嘴含住nai头津津有味地吮吸着ru汁,梅秀卿被吸得双颊晕红,小腹发热,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只能偎在李凤吉怀里细细喘息,那我见犹怜的美态让李凤吉有些心痒,又克制住了,只吃了nai就把人放开,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母后已与本王说过了,要召你进宫,既然如此,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你收拾一下,待会儿本王去母后宫中请安的时候,你跟本王一起去。”
“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见我?”
正在系肚兜带子的梅秀卿听了这话,顿时懵了,李凤吉身为皇后之子,府上的妻妾自然是有资格进宫拜见皇后的,但在正常情况下,那是正室与侧室才会有的殊荣,庶君和庶妃都是勉强够格,自己一个低位份的选侍,按理说根本没有拜见皇后的资格,怎么就突然被皇后召见了?
李凤吉显然看出了梅秀卿的想法,一手摸了摸梅秀卿平坦的小腹,淡淡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虽然位份不高,但肚子里怀的乃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是母后的第一个孙儿,母后自然是要看看的。”
“啊、啊……是这样……”梅秀卿一听,也明白了过来,但他心里不免忐忑,有些惴惴不安,自己是再嫁之身,皇后想必是不会待见自己的,要是进了宫,也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怕什么,母后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凤吉见梅秀卿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自然猜得到这个侍人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便不以为然地抓揉了两下梅秀卿丰满硕大的嫩ru,道:“母后乃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最是慈和不过的,又岂会为难你?就算不看在本王面子上,也会看在未出世的孙儿面子上,召你进宫不过是略说几句话罢了,你只管打扮得清爽素净些,母后不喜欢那种妖妖娆娆的狐媚子。”
事已至此,梅秀卿也推拒不得,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只得唤了侍儿帮着重新装扮了一番,换了正装,李凤吉也换上金冠蟒袍,命人备了车,就带着梅秀卿一起进宫请安。
大昭立国日久,如今正值盛世,深宫之中亦显峥嵘之象,如今泰安帝在位,生性并不好色,比起先帝在位时的后宫佳丽如云、满宫春色,如今的泰安帝后宫之中有名号的妃嫔颇为有限,其中皇后乃是发妻,尤其受泰安帝爱重,又宠爱贵妃嵯峨滢,平日里多数在皇后与贵妃所居的寝宫留宿,时不时再涉足其他嫔妃宫中,算是尽了天子在后宫广施雨露的义务。
梅秀卿乃是第一次进宫,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跟在李凤吉身后亦步亦趋,只觉得周围红墙黄瓦,巍峨肃穆之中尽显天家贵气,令他不敢四下乱看,稍后,两人来到凤坤宫,宫人奉上香茶,梅秀卿区区选侍的位份,本不该有座位,但他如今怀了身孕,便可例外,挨着李凤吉坐了,等一盏茶快喝完,李凤吉忽然问道:“若是母后待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不可犹豫,更不可有所隐瞒。”
梅秀卿听了,正要开口应下,就听见一个陌生却极动听的声音忽然响起:“……叫你带人进宫,也没叫你来这么早,本宫如今嗜睡,每每起迟,你这皮猴儿也不知道体恤亲娘几分。”
梅秀卿一愣,下意识地循声看去,就见几个宫娥开路,后面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凤冠宫装的女子正走进来,在看清楚女子样貌的瞬间,梅秀卿的眼睛顿时情不自禁地微微睁大,几乎屏住了呼吸,略觉失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眉目间与李凤吉有些相似之处,显然就是李凤吉的生母、当今皇后无疑。
西皇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