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将偌大的房间照得亮堂堂的,也照在床上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啼尖叫声持续不断地传到房间外面,听得几个在外头随时等候吩咐的侍儿面红耳赤。
梅秀卿的上半身几乎瘫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被李凤吉抓着挨cao,胸前一双雪嫩的肥ru被压在锦褥间,不时就有些许洁白的nai水被挤压出来,打shi了褥子那柔滑的面料,梅秀卿一双美眸此时已经有些失神,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当年自己认识李凤吉的场景,平心而论,那时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李凤吉的,然而李凤吉当年还只是个小小少年,自己认为小孩子的心意未必能够当真,可能只是孩子式的喜欢,对方的感情很有可能会随着以后长大成人而改变,未必会演变成真正的男子与哥儿之间的情意,何况自己根本不知道李凤吉的身份底细,又岂能抛弃一切与其私奔?然而世事莫测,兜兜转转一番过后,自己终究还是落到了李凤吉的手中,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自己就像是一只鸟儿,终身都要栖息在这个少年的笼子里,取悦他,讨好他,以此寻求庇护,换取安稳平静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梅秀卿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庞,唇线抿紧近乎绷直,身后李凤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那狂风暴雨般的jian干暂时停了下来,李凤吉有些狐疑地将Yinjing从那红肿粉嫩的shi润肛洞里拔了出来,将瘫软的梅秀卿从床上抱起,揽在胸前,正要问话,却发现梅秀卿满面泪痕,美眸微红,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稍作迟疑之后,便一手摸上梅秀卿的小腹,一边皱眉道:“怎么,是本王弄疼你了?被cao得肚子不舒服了?嗯?”
梅秀卿轻轻抽泣着,摇了摇头,见面前的李凤吉皱着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涌起一股极大的委屈,他伸出白嫩的胳膊抱住李凤吉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只轻泣着不说话,李凤吉的胸膛宽厚而温暖,让梅秀卿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他很清楚只要李凤吉想,那么就会有无数不但身子冰清玉洁,甚至连感情经历都是一张白纸的年轻美貌哥儿争着抢着凑上来,与这些人相比,自己就像是一块有着瑕疵的美玉,纵然温润剔透,但上面刺目的瑕疵斑痕却是永远也遮掩不掉的,而这,就是李凤吉心里的一根刺。
一时间梅秀卿咬住唇瓣,心想如果当年自己放下所有的顾虑跟李凤吉走了,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想着想着,梅秀卿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得更凶了,李凤吉感觉到胸口传来的shi意,有些怔住,他似乎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同寻常,但又不能确定,他犹豫了一下,终究勉为其难地哼了哼,一手搭上梅秀卿光洁细嫩的脊背,轻轻抚摸着,似乎在安抚这个柔弱侍人的情绪,道:“好了,哭什么哭,要是被cao得很疼的话,本王轻点就是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对、对不起……”梅秀卿抽噎着道歉,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不应该,他该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重新趴好,撅起屁股,让自己的主君继续享用自己的身体,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梅秀卿无比贪恋着被少年这具灼热强壮的身体搂在怀里抚慰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哪怕多持续片刻也是好的,然而梅秀卿终究不敢惹得李凤吉厌烦,他慌忙用手去擦脸上的泪痕,眼中水光潋滟,颤声道:“我……我这就来服侍王爷……”
“哭哭啼啼的样子真让人头疼,难看死了。”
李凤吉似乎不满地撇了撇嘴,有些粗鲁地擦去梅秀卿粉嫩脸颊上的泪水,又用手指勾起梅秀卿鬓边一缕黑发绕在指尖,语气带着几分不爽道:“哥儿就是麻烦,娇滴滴的,动不动就爱哭,上个床都莫名其妙的哭唧唧的,本王听说怀孕的人会情绪变得古怪,莫非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做侍父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不、不是的……”梅秀卿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他尴尬惶然得手足无措,眼里又泛起了晶莹的泪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情绪失控,变得如此脆弱异常。
李凤吉瞥了梅秀卿一眼,梅秀卿低眉顺眼,咬着唇瓣,整个人显出一丝脆弱无助之感,这让李凤吉刚才还火热的欲望有些消弭了几分,但又没有完全熄灭下去,他看了看自己胯下依旧硬邦邦的roujing,又看了看梅秀卿,哼了一声说道:“算了,你老老实实躺好,本王会轻点的,省得你哭哭啼啼的像是要被cao死了似的。”
梅秀卿愕然抬眸看向李凤吉,但他马上就很柔顺地依言躺了下来,主动张开双腿,将一只柔软的鹅毛枕头塞在腰下,垫高屁股,以方便李凤吉cao弄他的屁眼儿。
刚刚被鸡巴cao得火辣辣的屁眼儿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妖媚地展现着自身诱人的好风光,看得李凤吉眯起眼睛,置身于梅秀卿的双腿间,将Yinjing缓缓插入那个诱人的rouxue。
“嗯……”梅秀卿低低呻yin,与之前近乎狂野的交媾不同,李凤吉此刻的举动颇为温柔,虽说依旧将粗大的Yinjing一插到底,但却是慢慢插进去的,给了紧致的肠xue很好的适应时间,哪怕被Yinjing摩擦过的rou壁不免泛起微微的钝痛,不过已被调教得当的身子并不排斥这种有限的痛楚,因为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颤栗的火热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