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完她手上的伤,郑瞿徽将人提腰搂住,往大厅的隐秘角落走去。
一步一句质问。
下车走几步都能勾人,还敢追进门了,挺能耐啊你。
他是看着她停车,下车,连进门前对外的那个白眼都一清二楚。
这能怪我?蒋楚当然不认。
郑瞿徽不怪她,只想教育她:喝了酒还想开车,心里没点数。
狗给我倒的酒。
他开始借题发挥了,上纲上线什么的真讨厌。
蒋楚又想扇他了,只可惜这会儿手脚缠挂在他身上,使不上力。
骂我呢?
男人笑了,深邃的眸子倏而狭长,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先教训我的!蒋楚不客气地呛声。
家里的小老太都没这么趾高气扬地管教过自己,他算是哪位甲乙丙丁戊,真是给脸了。
你就是欠收拾。又一句狠话。
郑瞿徽咬着女人软糯的红唇,鼻息间的哼气都进了她嘴里,提溜着大步走到角落的卡座边,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好像是扔一个麻袋。
蒋楚摔得七荤八素,头发乱糟糟地遮着眼睑,手臂弯曲着缓冲了撞击,磕到软包,不怎么痛却足够发飙。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踢开桌脚的碰撞声,手腕被蛮力拉扯起身。
等回过神,身体已经被他按在腿上,跨坐式,tun部下是清晰的肌肤触碰,小到可以忽视的丁字裤被硕大的那根挤歪了,蒋楚能够明确感受到他膨胀的欲望,柱身凸起的脉络,甚至顶部chaoshi的海绵体。
是谁弄shi了谁,更是说不清了。
她想起来,她这会儿不想要了,奈何腰肢被他一手掌握,除了无济于事的扭动,半点用都没有。
郑瞿徽被她撩拨得火光四射,胸前那只嫩ru白得炫目,她一动,荡出层层ru波,他又馋了,口水分泌得厉害。
低头攫住,牙齿啃噬着rurou,是真的啃,因为蒋楚觉得痛。
她去薅他的头发都没扯开,还被反剪在腰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只如法炮制地从内衣里跳脱出来,换了一边继续啃。
被他蹂躏过的那半边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在雪白肤色上红得刺眼,跟过敏似的。
蒋楚闭眼冷静,感官放大,胸部又麻又痛还带着往下坠的胀。
我Cao你大爷!终于,火山爆发。
许是她的暴躁太失控,郑瞿徽见好就收,吐出半块rurou,离嘴时在ru尖处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这才罢休。
那人懒懒靠在沙发上,还是将她控制在怀的姿势,单手捏着她的腰肢,空出来的那只手里扣着她的,背在身后。
她稍一动弹,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劲就加大几分,那对颤颤悠悠的嫩ru愈发挺在嘴边,能闻到她的nai香,还有他的口水味。
郑瞿徽弯了眼眸,嘴角微扬,显而易见的愉悦,尤其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没来由的解气。
松了后腰的手,趁她拳头落下来的空隙,软腰一提,将先前没吃饱的那一顿重新摆上桌。
压抑过一次的Yinjing比任何时候都蛮横无理,顶着稚嫩的口,花唇被破开,他进得又快又急,一步到位。
蒋楚被顶得弓腰往上躲,男人抓着tun猛地下压,一来一往就到了从未尝试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她还没有整根吃下过,太疼了,哪怕有上半场的前戏缓冲,也敌不过他这么凶狠的弄。
是谁在Cao谁?他今天尤其小心眼,顺嘴一句都能记恨。
硬顶了十几下,先前的嚣张气焰就错了位,蒋楚咬着唇,愣是没喊出声,就是身体输了,她的声带也不能服软,这或许就是没一点用的倔强。
郑瞿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条斯理的碾过花芯,耳边净是些不着调的诨话。
蒋楚,今天我不客气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言出必行的没客气,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上,同一个体位就让她高了两次。
蒋楚由跪坐到半蹲,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地抽搐,黑裙皱巴巴一团堆在腰间,内裤都没来得及脱,脑袋晕得厉害,眼睛半阖着看什么都很魔幻,双腿因为长时间大开酸到怀疑人生。
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怎么到最后变成自讨苦吃。
郑瞿徽就是披着狼皮的混蛋,蒋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并不打算勾销。
最后,在男人的低吼里,在女人的颤抖里,他们一起到了。
时间点刚好,虽然他们从来都很契合,但这样的体验着实新鲜,蒋楚累得脱力,连他不克制的内射都懒得计较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射在她的身体里,酥麻和胀,说不清好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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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弥漫着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
高纯度且刺鼻的酒Jing苦味,情欲的热chao,潺潺不尽的浓稠,他和她的味道,甜的热烈的无法停歇的心绪不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