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东西安格斯胯下的性器里射出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插进去。
冰针缓慢强硬地碾入细小的马眼,奥德莉能感受到roujing里的嫩rou在剧烈地收缩,像是在将这冰冷的入侵物往外推,又仿佛是在yIn荡地往里吮吸。
醉酒之人骨头发软,rou棒硬不起来,痛感也不明显,陌生的快感和细微的疼痛攀上神经,安格斯腰腹发颤,喉结颤动,喉中不断发出野兽一般浑厚的呼噜声。
那冰针并不很细,却十分长,前细后粗,奥德莉大致丈量了一下,冰针从她的指尖长至她的手腕。
冰针往性器中的小孔越插越深,等奥德莉停下来时,十几厘米的长针几乎全部没入赤红的roujing,只剩一根指节长的针尾露在外面。
奥德莉松开手,粗长的性器半垂在腿间,颤巍巍发着抖,马眼被冰针大大撑开,内里艳红的嫩rou穿过坚冰映射而出,如同一个小而紧的rouxue,实在色情至极。
水ye从被堵着的马眼缓慢地泌出,奥德莉用指尖在被撑开的马眼上轻轻刮蹭了一下,安格斯浑身一僵,额上那对漆黑的角瞬间便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那对恶魔似的角比黑晶石更加坚硬,奥德莉用指腹捏着角尖搓了搓,安格斯闭上眼,喉结滚动,有些难耐地喘息着。
小姐......安格斯唤她,歪着头用额角去蹭她的手,他胯下那根东西时不时抖一下,像是觉得太冰,又像是被插得难受。
秋日料峭,冰针寒得刺骨,奥德莉松手后,冰针仍旧稳稳插在马眼里,艳红的xue眼被冰冷的寒意刺激得缩紧,牢牢咬住冰针,连水ye都很难才能渗出来。
奥德莉捏住露在空气里的一小截冰针,缓慢在马眼中上下抽插了几下,问他,抖成这样......是因为疼吗?
安格斯金瞳混乱地收缩,喘息着动着腰,roujing在奥德莉脚腕上难受地来回磨蹭。
奥德莉挑眉,点破道,看来是爽的。
她拿着冰针一端,开始缓慢而大幅度地Cao弄着安格斯那可怜的xue眼,就如同安格斯往日里折磨她的那样。
她也不扶稳rou棒,任细细一根冰针将粗长的rou棒Cao得东倒西歪,敏感的xue眼一张一缩,饥渴得像是要吞入什么东西。
安格斯的喘息声越来越沉,他全身肌rou紧绷,不过片刻,rou棒竟生生被Cao硬了几分。
实在yIn浪得不像话。
深红色的粗长器物比那根细小的冰针烫了不知多少,冻了几日的冰逐渐化在xue眼里,抽出又插回的部分rou眼可见地变细。
水ye在冰针插入时射Jing般从马眼里被挤榨出来,混着丝丝白色的浊ye,流满了整个硕大的红肿gui头。
安格斯双膝跪地,腿根大张,爽得呼吸发颤,被冰针插着还不够,他拉着奥德莉的手抓住自己的性器,竟还在挺腰去Cao她的手心。
浓郁的麝香味散入书房,奥德莉握着安格斯滚烫的roujing重重揉了两把,低下头,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下去。
红色的齿印仿佛烙铁印在皮下,在安格斯的喉部留下了一圈清晰凹陷的齿痕。
唔......主人......
安格斯浑身细细一颤,钻进奥德莉裙子里的手又开始乱摸。
时下女性为了方便,有时繁复的裙子底下是不穿裤子的,安格斯将手掌顺着奥德莉紧闭的腿缝摸到柔软的腿根,毫无阻隔地便触到了微微鼓起的柔软Yin阜。
她坐在椅子上,腿根柔软的脂rou并得有些紧,要继续往里探并不容易,但安格斯的指甲一向修剪得短而齐,食指与中指抵着中间那道微微陷下去的rou缝往里一入,咕叽一声,轻轻松松便陷进了那紧热shi润的rouxue之中。
又shi又热,水早盈满了整个xue口,安格斯喉头一紧,若不是被奥德莉一只脚踩着,他甚至想钻到她裙子下去吃她的xue。
奥德莉低yin出声,她捏了把安格斯的性器,抽回手,坐直身,挑起媚利的眼尾觑了他一眼。
明明看起来脑子都醉糊涂了,寻起欢乐来倒是格外的清醒。
安格斯咽了咽喉咙,手指就这么插在奥德莉柔嫩的xue里四处揉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腕,自给自足地磨弄起来自己的性器。
玩他的小姐,被他的小姐玩,他哪个都想要。
似乎是觉得皮革鞋面过于糙硬,安格斯拉开奥德莉的鞋带,脱下蓝色皮鞋,握住了她被雪白长袜包裹住的脚背。
手指狎昵地在脚背上磨了一下,向下半翘着的性器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马眼中,冰针融化的水ye啪嗒滴在地面,安格斯喘着粗气,向前膝行两步,握着奥德莉的脚掌踩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炙热的温度穿透柔软的长袜,奥德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但却被安格却牢牢压着不让她离开。
他挺腰将性器插在袜子包裹着的纤瘦脚掌和自己结实平坦的腹部间,也不顾马眼里是否还插着冰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