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密陌生又熟悉。
梁月弯像是一团软烂的泥,在他手里慢慢成形,被他捏出四肢,揉出胸ru,五官眉眼也一一细致地勾画出来,吞进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氧气才学会呼吸,瓷白的肌肤也染上动人绯色,如此才成了一个会哭会笑的人。
再多一点吧。
可她说不出话,喉咙仿佛被烧干,断断续续的气息间混着几声求生般的轻yin,连渴望也一并泄露出来,好让他知道,她也一样渴求着他,再多一点吧。
松松垮垮缠在她手臂上的衬衣早已布满了褶皱,快意刺激着她的身体愈发难耐,扭动间衣服越缠越紧,黑色长发凌乱铺散着,她如同被捆绑起来困在了这浓烈的情chao里。
薛聿从她双腿间爬上来,手掌抚过她汗shi的后背,绵密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似是安抚。
好一会儿她才从那种被抛上高空又猛地坠下去的快意里回过神,chaoshi的双眸恍惚朦胧,在看到他脸上chaoshi痕迹反射出的盈亮水光后,脸颊红晕蔓延,连脖子都红了,听着他低低的笑声更是恼羞成怒,想捂住他的眼睛,可双手被缠紧的衬衣被束缚着,扭来扭去反而将半露的ru送到他嘴里。
褪去了少女的稚嫩,身体的每一处凹陷和凸起都恰到好处,胸口的柔软饱满挺翘,嫩生生的,薛聿捧着吃够了才放慢了节奏,硬起的ru尖透出yIn靡的红,半是玩弄,半是取悦,一颗被他含在齿间吮,一颗压在他手掌里碾,虎口处的茧子粗糙,磨得有些疼,疼里又生出丝丝快意。
薛聿她的脸埋进抱枕,企图藏起来。
薛聿顺势把她翻过去趴着,汗shi的衬衣贴在她后背,他从她腰tun一路吻到后颈,却并没有要帮她脱掉衣服,让她从捆绑的局促中解脱出来的意思。
他捏着她的腰提起来,就这样从后面Cao了进去。
高chao余韵还未散,内里的软rou层层叠叠漫上来,缠着早已涨得发疼的Yinjing收缩绞紧,快感海啸般冲击着大脑,刺激着他有些失控,抽插的力道愈发收不住。
拍打声越来越大,沙发上水渍黏腻一片泥泞,她身体被撞得往前滑,腰也无力地塌陷下去,哪怕一寸一厘,他也紧追着不放,胸膛贴上来,捏着她的脸往后,舌头直接伸进她嘴里。
弄疼你了是不是,他舔走她嘴角shi漉漉的口水,可动作并算不上温柔。
她软得跪不住,身体被他翻过来。
性器在Yinxue里转了一圈,棱沟里的褶皱仿佛都要被磨平,薛聿趴在她颈间喘息,勃发的gui头破开滑腻的软rou一下一下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后背被挠出了两道红印,汗ye渗进伤口,火辣辣的疼,却依然一刻也不想停。
射了就亲她,不等吻到锁骨就又硬了,gui头在xue口蹭几下就shi淋淋的,捞起她一条腿缠在腰上,伴随着她软魅的呻yin声深深浅浅地动起来。
甚至连换个地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就在这个新买的沙发上,吻遍她每一寸皮肤。
空气里的氧气从周围聚拢,炸开一个火星就能烧出熊熊烈焰。
他不知餍足,要命的快感蔓延至骨髓,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兴奋状态,迟钝却绵长,但依然觉得不够,可她体力跟不上,再不放缓节奏,她可能会晕过去。
说想我,他停下来,专注于亲吻她的脖颈。
梁月弯被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chao耗尽了力气,可身体像是有了记忆,他往里顶了一下,被Cao得软烂的xuerou就攀附上去,缠着,吮着,里面又酸又胀。
被情欲折磨得煎熬难耐,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薛聿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怎么会甘心呢。
大手摸到她腿间,捏着那颗充血红肿的小rou粒揉,快感早就堆积到极限,受不得半点过分的刺激,一种要失禁的可怕感冲击着身体里最后脆弱的防线,她十个脚趾都蜷缩着,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仿佛飞出来,她哭着求他,声音都哑了,还在一遍遍说想他。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他故作凶狠,但其实是气自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好好读你的书,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傻不傻,吃那么多苦,我又不知道。
梁月弯咬他,我就要管。
是你先骗我的,她声音哽咽。
当初他放弃了学校出国交换的名额,一拖再拖,找了无数借口,瞒不住了才告诉她,他说月弯你乖啊,我明年重新申请,申请过了就去找你,他确实申请了,但申请的是休学。
他一家一家给人说好话,被赶来赶去,电话里却说是急着去上课。
债主半夜上门要债,骂着骂着就能打起来,隔着一扇门什么都藏不住,他不敢接她的电话,后来过了很久才回一通,跟她解释说是手机丢了。
嗯,是我不对,薛聿低头吻她眼角的泪,把人抱起来,我们去洗洗。
周末是个晴天。
早上梁月弯先醒,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完去厨房看了看。
薛聿还在睡,她想着再去超市买点排骨给他炖汤,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