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从未展现在人前的双ru被少年赞叹。
雪白的ru房像是上好的雪花酥包裹在nai白丝绸里,光是看着鸡巴就硬了。
两颗颤颤巍巍的红果随着少女挣扎的样子跳动,被骆子矜一口一个来来回回舔弄,刷的又亮又红。
骆子矜呜呜呜你这个
少女捂着唇,既要克制冲到嘴边的呻yin,又要咽下羞耻的哭声。
梨花带雨应如是。
窗边偶尔刮来一阵微风,吹起少女额头碎发,那双闪着泪花的眸子就这么闯入骆子矜心里。
不管多少年后,他都记得午后阳光Yin影里,那个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的少女,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缓缓打开了他的心。
他对她,一见钟情。
想到这里,骆子矜笑了笑。
这个笑温柔而缱绻。
季知蓝靠在坚硬又温暖的胸膛上,眨了眨眼,睫毛一煽一煽的。今天的骆子矜,太不一样了。
坏东西,你那时候怎么忍心丢我一个人跑了?
季知蓝抬头去看骆子矜,歪了歪脑袋,刘海随之倾斜。她成年后已经很少会做这种带着娇气的动作,她觉得这种动作太作,显得人不够成熟。
但这会儿碰到骆子矜温柔的语句,忍不住就做了这么个娇憨的动作。因为这样温柔的骆子矜是从来不曾有的。
可爱又不失贵气的动作惹得抱着她的人低笑。抵着背脊的胸膛传来一阵波动,那笑声仿佛从胸腔里直接由肌肤传达给她。
季知蓝听到自己的心,飞快跳动。
怎么不说话?
骆子矜难得温和,但抱着的女子似乎并不领他情。
你想听什么呀?
季知蓝是真的没明白骆子矜的那个问题。
什么叫做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她没有啊,她从来没丢下......
在男人认真又好不平静的注视里,季知蓝努力想了想,细碎的光芒在眼流转,突然闪了一下,她记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次。
那是准备考雅思前的某个下午。
她被骆子矜压在器械室里。
是一个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脸红心跳,后来干脆放入记忆深处埋葬的天气。
又热又讨厌。
季知蓝从来都以淑女的标准要求自己,高中时候,她已经是京市大人们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但是,再乖巧的孩子,也会有叛逆期。
她的唯一一次大胆,好巧不巧的被骆子矜碰到。然后,就再也不敢了。
少年带着滚烫的温度牢牢地把她固定在身下,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盯着她。
闷热的空间里,她听到自己咽了一下口水。
唔,太失礼了,竟然当着人的面做这种不雅的动作。
可是,骆子矜真的太好看了。
哪里都好看。
好看到接下来的事情,现在想也还是会脸红啊。
旖旎着情欲的空间里,骆子矜光是看着季知蓝的脸色,就知道她想起了那件事。
高大的男人靠在墙边,低下的头颅抵着季知蓝柔软的脑袋,说不出是生气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牵挂着她,她倒好,没良心的直接跑去英国。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不等我?
男人再次提问,誓有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意图。
季知蓝微微低下头,脸色红了红。
那种情况下,不走才尴尬啊。
季知蓝记得那时候自己哭的不能自已,骆子矜一开始就用着力。两团绵ru被男人毫不怜惜的揉捏,甚至挤压在一起。
ru波晃动的让季知蓝自己看了都脸红。
生理上的害怕,情理上的莫名情感萌芽,无论哪一个都让季知蓝眼泪汪汪。
奇特的是,骆子矜听到她的哭声后,竟然停了动作。
空气静默一瞬,身上被罩下一套校服,季知蓝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看了一眼不动的男人,发现向来冷淡的人脸上抹了一层晕红。
别哭了。
少年嘴巴干涩。
忽略掉少年脸上不正常的红,季知蓝愣了愣,他是在安慰她?
但很快,季知蓝又把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抛开去。骆子矜怎么可能安慰人。
明明刚才还在欺负她。把她的ru头都捏肿了。
为什么这么用力,身上红了好几块,好疼啊。
季知蓝想质问,但最后还是闭了嘴,有点委屈的拉住过大的校服,把自己包起来。
骆子矜连续发病,一时没能控制自己伤害到女孩,已经很悔恨。现在看着少女哭泣的样子,第一次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头一次,因为一个女孩而感到心悸,因为不忍看她伤心而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故意压制情感。
他想,以后,他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