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的皇子,天下哪一家的女郎真要说也都是配不上他们的。所以,曹恒根本不在乎曹承喜欢的到底是谁。
“承儿之后还有衍儿。”夏侯珉这样感慨一句,两子一女,曹永乐是第一个叫他们Cao心婚姻大事的人,曹承是第二个,还有一个曹衍。
曹恒道:“看看永乐,还需Cao心衍儿。”
比起曹承来,曹衍是最让曹恒放心的,曹永乐的眼光也不差,要不是齐司深大了曹永乐一辈,这个人选无论从公还是从私都是极好的。
夏侯珉想说什么的,不想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守想拦着,人拦住了,没想到这人二话不说就踢门,叫他们的脸都黑了。
本来半倚着榻看歌舞的曹恒立刻立直了身,至于一群涌进来的公子哥儿,大声地喊道:“绮娘,我的绮娘呢?”
“莫郎君,绮娘已经被这位客官点了,我们再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舞娘,且莫忧了这位客官的雅兴。”管事的来迟一步,看到被踢开的门那是一身的冷汗,急急地想将人给拉出去,不想为首一脸醉意的郎君却挥开了他的手,“不,我就要绮娘,我就要绮娘。”
这是借酒发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守个门都守不住,曹恒一道利目扫向刚刚被赤心安排守在门口的人,两人都连忙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请娘子责罚。”
事情办不好就是办不好,什么话都不用解释,自觉请罚,曹恒道:“人是你们的,该怎么罚是你们的事。这些人,扔出去。”
难得出来想要放松一下,这才多久就被人打扰了,曹恒是很生气,后果当然很严重。
“是。”曹恒下令,他们还用得着手下留情?
完全不需要,所以赤心和莫忧一个个都利落地出手,那一个借酒装疯要抢人的主儿啊,直接打了出去。
“你们,你们竟然敢打我。”被煽了出去,那位的酒算是醒了,不可置信地质问。
“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家娘子不敢打的人。”赤心极是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曹恒发话要打的人,赤心打起来毫无压力。
故而连着随那人一道进来的人,都叫赤心带着人打了出去,那位郎君大声地叫嚷着,曹恒皱着眉头道:“太吵了。”
她是来听曲儿的,不是听这个不知所谓的人大声的叫嚷。
“娘子,娘子,还请娘子手下留情。”管事的人眼看这些人被曹恒下令打得极惨,连忙地与曹恒求情。
夏侯珉在这个时候掏出了一个荷包,放在管事的人面前,“放心,与你无关的事,我们不会怪在你的头上。打坏的东西,照价与你赔了就是。”
管事的不禁看向曹恒,曹恒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听进管事的话一般,而在这个时候曹永乐挤了进来,“母亲,父亲。”
跟在曹永乐后面的人听到曹永乐那么一唤,差点给跪了,转头一看过去,看清了曹恒的脸,吓得一哆嗦,“这,这……”
“啊!”正要与曹恒见礼的,没想到一声惨叫,一个人倒地不起,接着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曹恒皱着眉头十分不善,这是又怎么了?
“杀人了,杀人了。”曹恒刚想弄清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如曹恒所愿地道破了,曹恒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前方。
在赤心的面前,一个人吐着血倒在了地上,身上更是扎着一把匕首,赤心大声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动,谁若是敢动,莫怪我手下无情。”
反应极快,总还是有不相信的人,仓皇地要跑,赤心已经抽过一旁的帘子,直接扯了下来往那要走的人掷出,将人紧紧地缠住,那人吓得连忙地求饶,“饶命,饶命,我,我!”
“都站住,说了让你们别动,都给我好好的站住别动。”在这个时候,一个胡子满脸的人大声地叫唤。
“这是任城王世子。”有人认出了这个人,低声地议论,也在这个时候,外面巡防的人听到里面传来杀人的话,同时涌进来,“谁杀人了,谁杀人了?”
“将军来得正好,杀人的就是他们。”一个郎君指着曹恒大声地回答,本来兴冲冲进来要查探究竟出了什么事的人在看到曹恒那张脸时,惊得一下子跪下了,“陛下。”
跟着他一道进来的将士也跟着一同跪下了,余他人都傻了眼,陛下,这是大魏的女帝陛下?
适才直指曹恒杀人的人也傻了眼,万万没有想到曹恒竟然会是陛下!
曹永乐倒是走到了尸体前,伸手想要探过那人的鼻息,瞧瞧这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一旁的人赶紧的将她拦下,“殿下,这些事用不着你。”
“无事,一个死人而已,比不上活人可怕。”避开了想代她去探息的人,然后立刻吩咐道:“人还有气,快救人。去请个大夫来。”
曹永乐的吩咐,暗卫们立刻去办,一刻都不敢耽搁,莫忧更是上前往那人的伤口上撒了些药,把血给止住了。
因这人身上扎着的匕首是从后背刺入,却在心口的位置,匕首已经没入,只看到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