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从没给人做过这种事。
也是,比起周楠风的手,我的手金贵得多,除了小时候被逼着弹钢琴之外,好像也没干过啥重活儿。
而今天,我确实又心血来chao地握住了他的鸡巴。
烫手。
我当即想把这玩意儿给甩开。但看到周楠风比我还惊慌失措,我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有这时我才品出周楠风作为玩具的好处。从某种程度上看,的确挺好玩的。
我草草给周楠风撸了几下,手里的玩意儿又膨大了不少,颜色也由浅变深,顶头shi淋淋地冒着水光。
“许棠……许棠…别这样……”周楠风一声一声喊着我的名字,抵抗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放弃抵抗。只随着我手上的动作,鼻子里发出按捺不住的轻哼,喘息声像个粘腻的狗崽子。
男人果然一个样,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下边舒服了,啥底线都没了。
最后我手都酸了,周楠风还没要射出来的意思。
“你他妈驴变的?”我使劲捏了一把。那狗东西软了不到两秒又Jing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许棠……你能不能……”
“有屁快放。”我甩开周楠风的鸡巴,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
周楠风的脸凑了过来,我不知道在蒙眼的角度他怎么辨别我的方位,但他确实凑到我耳边似是蛊惑道:“把手给我解开。”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我半边脸都跟着酥麻了起来,鬼迷心窍地解开了束住他双手的软皮革带。
他有一双骨干分明的手,手腕处被软皮革勒得发红。他伸手想去揭开罩住双眼的黑丝带,被我一把挡下,然后他转而摸索着寻找我的脸。
“许少爷......”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捧住了我的脸,食指一遍遍摩挲面颊。他虔诚的样子仿佛在捧一件绝世珍宝,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有点期待他的下一步,但他迟迟没有行动,只是捧着我的脸,间或叫一声我的名字。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我有点恼了,捏住他线条趋近完美的下颌。
周楠风垂下了手,透过双层窗帘缝隙的阳光斜射在深棕的实木地板,和地上的烛光一起照亮了天神布满红痕、一塌糊涂的身体。
红得耀眼的薄唇、胭脂色的耳朵、高挺而Jing致的鼻梁、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轻盈而明亮,笼罩着圣洁的光影。只有挡住星辰双眼的丝带黑得纯粹,深不见底,却轻柔地划过他被陌生欲望折磨的脸。
他这个样子美极了,像一朵泥泞深渊绽放的黑色大丽花,引诱着凡人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去争抢、去掠夺。
美才是恶的本源。
我猛然意识到为什么阁楼里那幅画周楠风的油画始终差强人意,因为那不是天神原本的模样。
世人皆跪倒在爱神维纳斯脚下,乞求爱情的垂怜。殊不知爱催生占有、压榨,滋养嫉妒、谎言,最后归还于凡人背叛和欺骗。
来自微尘之末的愚民,以何拿出粮食、华服和珠宝供奉高高在上的神袛?
他们都该睁开眼看看天神本来的模样!
不,这样还不够。
我一口咬住了周楠风的嘴唇,果冻一样的触感,微凉,冲开我愤懑不平的妒火。
我有点懊恼自己毫无这方面的经验,我的朋友小胖曾经给我介绍过几个姑娘,有学校的,也有夜店的。看着她们一个一个,要不是青涩得过了头、鼻子眼睛都没长开,要不就是涂脂抹粉庸俗得晃眼。
“靠,许大爷,你该不会有啥毛病吧,这么甜的妞儿你都不要?”小胖一手搂着一个低胸浓妆的姑娘,惊得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是被许连明带回家的各式各样的情人恶心了个透,以至于闻到香水味、听见亲吻做爱的喘息声都能生理性反胃。
周楠风僵了几秒,放纵我不得章法的啃咬。但我敢保证,换做是他,也不见得能做得比我好。
我扯着周楠风的头发,分开了嘴唇,他的唇色潋滟得刚刚好,而他身上仍旧散发出若隐若现的阳光新晒的清香。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周老师不想这样吗?还是说周老师你不敢?”
这句话点燃了周楠风,他摁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压进了他的怀抱,含住下唇,一点点吮唇瓣,像要把它吃进肚里。
我受不了这种压迫感,身体好像不被大脑控制,整个人晕乎乎地像跌进了棉花的云朵,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肩头,只有嘴唇上渐渐蔓延的微麻感提醒着我尚在人间。
周楠风的大海的舵手,而我成了追逐他的浪花。
我不由得恐惧了起来,露出尖牙咬在了他的舌头上,血腥味儿给我带来了一线清明。舌头顺势挤进周楠风的口腔,和他的滑腻地纠缠在一起。
等我反应过来,周楠风的手已经扶上了我的腰,然后又伸进了我的裤裆。
我的鸡巴同样不争气,气鼓鼓地冒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