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她此刻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
月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
自己的胸膛,才能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 雪儿,我要来了。" 向东忽地抬起头来,柔声道,一面站了起来。贾如月
看着不远处的这幅景象,脑袋里忽地一炸,嗡嗡作响,雪儿是怎么回答的,她全
然没有听清,因为她的脑海,此刻已经完全被向东赤裸健壮的躯体所占据。
这肩膀,这背脊,这腰部,这臀……部,这双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
材怎么这么好看?啊,那是他的……,他还是人吗?跟他一比,志明简直就是一
个刚发育的孩子……
贾如月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软软地靠在了门槛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仿佛
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地看到向东挺起那条粗长紫亮的玩意儿,毫
不费力地犁开了雪儿那水光潋滟的桃花源,清楚地听到雪儿嘴儿一张,绽放出回
肠荡气的一声低吟,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忽地一热,伸手微微一
触,好湿……
以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东未敢恋战,匆匆地把雪儿送上了巅峰,随即在她
体内爆发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软绵绵的雪儿,回了房间。贾如月本待以为这种
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谁料向东随即拿了一条毛巾折了回来,仔细地把沙发及
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这本来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此刻依然裸着身子,那处
隐秘部位就像一条不肯驯服的长蛇一般晃来晃去,只把贾如月晃得心急气喘,几
欲发疯。三十七岁的成熟躯体,三月未尝肉味,叫她如何自持?
目送向东回转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这才轻轻地闭上了房门,背靠在房门上,
她无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然那里已然是泛滥成灾,再无一处是干爽的。她心
里哀叹了一声,向前两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种狂烈的饥渴感,就像
在沙漠里筋疲力尽的旅人,看着前面的一棵枯树上高高地放着一坛甘泉,却始终
喝不上一般绝望。
鬼使神差地,贾如月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条凌乱的黑色蕾丝内裤
拽了出来。这正是此前向东曾撕烂了对着自慰的那条内裤,天知道是因为什么想
法,她竟一直没有扔掉,甚至也没有清洗,就这样存放在床头柜里。在这一刻,
她的芳心里竟然满是肆意一番的冲动,她紧紧地捏着这条虽然已经干透,黄斑点
点,却仍然带着精液的浓烈气息的内裤,凑到了自己笔挺秀气的鼻端下,贪婪地
嗅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撩开了的确良的黑色长裤,从湿漉漉的内裤里探了进去,
灵巧的食指和无名指翻开了那两片湿腻的蜜唇,中指觅到了那颗肿胀的红豆,急
急地揉动起来。
这条内裤曾经缠绕过他那里,他曾幻想着撕开我的内裤,要插入我的身体,
他把精液喷洒在我的内裤上,还把它收藏起来……贾如月胡思乱想着,只觉着自
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香汗津津,蜜液也是越来越丰沛。最后她已经神思恍惚,就
像自己不是在自慰,而是真个被向东压在身下,尽情鞭挞一般,娇躯忘情地扭动
着,双腿用力地绞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像她女儿适才一般娇啼了一声,
泄出身来。
欲火渐渐平息下去后,贾如月把瑧首埋在枕头上,久久不愿起来,不是因为
太累,而是因为太羞。真丢脸!她双颊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兀自在为刚才的
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幻想跟一个后辈做那种事情?好在没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许久,贾如月才懒懒地爬将起来,待看到那条黄斑点点的残破的
黑色蕾丝内裤,脸上又不由浮现起两朵桃红。她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会,终还是
把它捻起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轻轻的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