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反而更兴奋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儿那里没能痛快,应该是这
个原因。只是,他怎么还把我的内裤撕破了,还刚好是在那个……那个位置?他
莫不是想象着真个……他不是就这样套着那玩意儿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贾如月只觉自己脸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
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她仍是有种羞窘至死的感觉。她使劲摇了摇头,无力地躺
倒在床上,心潮汹涌难平。
天啊,向东竟然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空想了,竟然开
始有了实质性的举动!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儿怎能托付给这样的男人?没错,
男人对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冲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
是他的丈母娘!
贾如月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愁苦。丈夫无法依靠,女儿少不更事,现在
又怀孕了,本来嘛,未来女婿还算理想,除了年龄比雪儿大很多外,至少一表人
才,学识渊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强力壮,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顶梁柱,谁
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不伦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啊……贾如月无助地双手掩脸,心里悲叹道。她心
乱如麻,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一个明白,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日薄西山的时候向东才回来,刚进门,他就感觉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扫
了一圈,未来老丈人不见踪影,雪儿又是一如既往地窝在床上,整个客厅里只有
抱着双臂,脸寒如水地坐在沙发上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说,这个萧索的气场是
她释放出来的?
向东不知就里,只好试探性的道:" 妈,我回来了。爸出去了?" 正是哪壶
不开偏提那壶,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贾如月闻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 他出差去
了。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向东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贾如月走进了她的卧室。
贾如月把房门关上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看着向东的脸庞。她本想显得怒不
可遏,但真正单独的和向东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她发现自己那股勇气早就
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来。她略为定了定神,见向东满脸不解地
看着自己,神色甚是谦和,这才贾起余勇,一指床头柜上那个鞋盒,冷冷的道:
" 那是什么东西?" 向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刚看真切那个鞋盒,一颗心登
时就凉了半截。坏了!昨晚随手把袁霜华那条残破的内裤藏到床脚的一个鞋盒里,
本来以为没人会来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刚好就翻着了!
一时间向东心如电转,正待编造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谎言来搪塞过去,却听
贾如月又开口了:" 向东,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内裤做那样的事情?你读了那么多
书,连这最基本的伦理道德也不懂吗?" 向东一怔,半晌才会意过来:什么?她
以为那条内裤是她的?她有一条款式一模一样的内裤?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转念间,向东也想明白了,虽然自己被误认为拿未来丈母娘的内裤自慰,
但这总比被发现跟别的女人偷情来得好一些,再者,看未来丈母娘关上房门单独
和自己交涉此事,说明她还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那就还不至于太糟糕。
一念至此,向东便低下了头,羞愧地顺着贾如月的话语道:" 对不起,妈,我不
该对你有非份的想法。妈,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变态,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只是觉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请你再给
我一次机会,从此以后我会对雪儿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贾如月听着
向东的自白,只觉得心惊肉跳,酥胸急剧地起伏着,艰难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
虽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来了,然而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还是让她的心情
复杂异常。被人爱慕的感觉本应是美好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当
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高兴呢,还是该为雪儿而悲哀?贾如月心里哀叹道,
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 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这番话。你去吧。"
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平
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其实对她还真的没有
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场面,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今天
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