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的味道有多好,郝向明和温乐尝了一次之后就上了瘾。
情人节后的两天,趁着赵丽玲和郝建国还在出差,温乐每天从工地下工后都回去郝向明家,和郝向明翻云覆雨。
起初他们对做爱还是很生涩,只知道紧紧抱着对方,一个挺着腰奋力抽插,一个岔开双腿贪婪迎合。他们亲吻对方,吮吸对方,撕咬对方,他们流汗流泪,呻yin浪叫,他们有着人类最疯狂的爱,也有着动物最狂野的本能。
但是少年的好奇心总是不休不止的,在歇息的时候,他们就会半躺在床上,一边擦去身上的Jingye,一边看电脑上的黄片,同性的看,异性的也看,他们会从黄片中学习各种体位和姿势,学习如何更好地取悦对方和自己,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他们也会嘲笑黄片里的人叫得有多假多夸张:“Cao!这他妈的是将多少次的剪在一起了!”
接着,他们会再次亲吻,纠缠,学着黄片上的样子,用新的体位和姿势将对方拉入欲望的深渊,又推上高chao的云端。他们销魂地呻yin,放肆地浪叫,rou体的碰撞声和喘息声盖过了黄片里那些被他们嘲笑“妈的又假又夸张”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地回荡。
他们从床上干到地板上,从房里干到客厅里,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空气里都是Jingye和其他体yeyIn靡的味道。他们痴迷对方的身体,互相留下主权的红印,一片又一片;他们仿佛永远不止疲惫,从天黑激战缠绵到天亮,一次又一次。
禁果熟了,味道甜美,不餍足地一直吃着,就会在腹中发酵成了酒,醉得现实都成了梦中。
然而这样美妙的日子也只有三天,甚至更确切的说,一共只有三十来个小时,因为温乐需要打工。而三天后,郝建国和赵丽玲也出差回来了。
一见到几日不见的儿子,赵丽玲很激动,看着儿子的脸,觉得怎么他瘦了,两眼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便心疼地问:“向明,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啊?你看你,都瘦了。每天都吃什么?妈妈不是说了吗,实在不想做饭就吃外卖或者下馆子,妈妈有的是钱。你学习这么辛苦,怎么能不好好吃饭。”
郝向明笑道:“妈,我真的有好好吃饭,就是这几天熬夜才显得有些累,不打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熬夜干什么?”
“熬夜学习,新学期快到了,我在预习下学期的课。”
赵丽玲感叹一句,心里又高兴又欣慰:“真是个好孩子,你这么用功,妈妈就放心了。不过也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现在还是寒假,适当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今晚妈妈就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不然新学期一开始,你又要忙了。”
“嗯。”
郝向明应了一声,看着赵丽玲进了厨房。他忽然觉得心有点疼,因为他欺骗了那么信任和关心他的养母。
接着他就听到赵丽玲问了一句:“咦,向明,这朵玫瑰花是怎么来的?”
郝向明赶紧应道:“哦是情人节那天我去下馆子,餐厅送的,大概是见我情人节一个人吃饭怪可怜的。”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是那个小姑娘给你送的。向明啊,妈妈还是希望你现在以学习为主,谈恋爱什么的,可以等考上大学之后再考虑。”
“嗯知道了。”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赵丽玲和郝建国回来后的一个星期,郝向明也开学了,而温乐依旧在工地里做着他非常辛苦却又挣不来几毛钱的活,过着和几十个工友挤一个宿舍,吃大锅饭的集体生活。
只是到了周末,郝向明依旧会以去学习学习为借口,出家门和温乐约会。已经知道做爱滋味的他们,再也不满足于以前的牵手逛街,树林互渎了,他们会用自己攒下的钱去开房,在廉价的小旅馆里颠鸾倒凤,干得天昏地暗,最后筋疲力尽地各自回家。双胞胎的身份给了他们极好的掩护,旅馆的工作人员也只认为是两兄弟出来玩,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个面目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在床上时如何一次次地给对方涂抹自己射出的Jingye。
而情爱终究是分去了郝向明太多的注意力,在高一新学期的第一次月考中,他考出了有史以来最差的成绩,比上学期期末考倒退了三十多名。
一向看重郝向明的老师迅速找了郝向明谈话,问他是怎么回事。郝向明敷衍说还没调整过来状态,并保证下次月考一定考好。
然而事实却是,在第二次月考,郝向明又退步了四十多名。这回老师再也不相信什么状态没有调整好,在找郝向明谈话的同时也联系了赵丽玲,同赵丽玲说了郝向明的情况,赵丽玲震惊不已,不明白儿子都这么用功了,怎么成绩却退步了这么多。
“向明,你告诉妈妈,你在学习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为什么退步了这么多?是真的学不会,还是心不放在学习上?”
郝向明心虚又烦躁,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垂着头,不看赵丽玲,站了半天也不说话。
郝向明已经十六岁了,比赵丽玲高了一个半头,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