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吸了我的肉棒,不是我要插的?
这般淫秽之语从他口中吐出,委实不堪,但他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个侵犯无辜少女的淫魔,正自头痛,那张小淫嘴儿突然又含着龟头一绞,少女两条光洁美腿也缠了上来,嫩生生的脚丫儿抵着他后腰不住磨蹭。
“伯宣,露儿的屄屄里好湿好痒……你再往里捅一捅好不好~”
一面说,她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也贴了过来,玉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又挺着奶儿去蹭他的胸膛,双瞳之中,秋波荡漾、春水欲滴,那一张一阖的小嘴也水润得像她腿间那张媚穴一样,不断吐出撩拨人心的淫言浪语:
“露儿的屄屄都已经被你插了,你就肏进来嘛~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行!”傅寒江咬牙道。
想将龟头赶紧拔出来,偏生那小嘴儿含得极紧,且小美人儿玉臂长腿将他缠得紧紧的,还不住探舌去舔吻他的喉结,又拉扯他的衣襟。
如此不消片刻,他身上已有一大片精赤胸膛露了出来,褐色的乳首在衣衫后若隐若现,那道道肌理线条既匀称又流畅。想到上次山洞之中,因光线昏暗,自己其实也没有好生瞧一瞧他的身体,秦露不禁眼前一亮。
奈何又有些害羞,只敢拿眼偷看,唔……他果然生得又健壮又高大呢,手臂和胸腹间都是结实但又不夸张的肌肉,穿着衣裳的时候,倒全然瞧不出来。
心念一动,她便愈觉穴儿里瘙痒起来,分明才被搞得喷了潮,此时却有更多的渴望从身体最深处涌将上来。其实今日她来此,原本就打着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傅寒江的主意——
既然他这般守礼端肃,若是彻底将她占有了,岂不定然要负责?届时自己再说出他原是自己的姐夫,恐怕他就是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了。
也是这秦露天性烂漫,做起事来颇有些顾头不顾尾,只想着用这种法子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若是傅寒江遭此欺瞒,究竟会不会生气,又会有多生气?
当下她便挺着奶儿去蹭他胸膛上那两颗朱果,软弹的乳首一被触到,立刻便硬得如同石子一般。她又不断舔吻吸吮他的喉结、胸肌……小手在那结实的肩背上不住摩挲,二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傅寒江只觉自己几乎要被她逼疯。
这边按下她四处乱摸的小手,那边她就已经咬着他的耳廓吸舔起来,好不容易将她香肩握住不许她乱动,她却又用小脚丫儿蹭得他浑身都酥了。
分明他不过只入进去小半个头,此时却感觉自己几次都要濒临失守,偏那小魔星还不住在他耳边呵气:
“伯宣,好痒……你快给露儿止止痒啊~”
“骚屄馋得流口水了,要你的大鸡巴插一插,给露儿堵一堵骚水儿~”
“嗯……伯宣的鸡巴好大……撑得露儿肚子里都涨起来了……”
他灵光一闪,忙道:“正是如此,你的小穴既这般紧窄稚嫩,我的肉棒又太过粗大,若插进去岂不是把你撑坏了?”
说着,又故意把那女子破瓜形容得十分可怕:“你不止会流血,肚子还会涨得疼,若是被男人干坏了,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床。”
小美人儿一听,果然有几分瑟缩,想了想,却又道:“可我愿意被你干坏,只要能跟你在一处,就是疼一会子也不算什么。”
“而且,既然你嫌我的穴穴小,那我把它撑大不就好啦~”一面说,她小手已探向腿间,捏着那两瓣湿哒哒的蚌肉往外一拉——
傅寒江瞳孔紧缩,再也忍耐不住,挺腰朝前一顶,便把整个硕大的伞端都插了进去。
憋得发疼(高H)
当下美人儿顿时娇吟出声,不止腰肢绷得紧紧的,腿心处更是传来一种要将她撑裂的感觉。她本能便想往后躲避,偏生小屄将龟头卡得极紧,竟是动弹不得。
原来傅寒江的这龙首乃是他整根性器上最粗最大的地方,不仅形似一个团紧的小儿拳头,其上还生着一道道粗糙狰狞的龟棱。此时那圆头深陷在软肉之中,受了刺激的花壁连连分泌淫液,顷刻功夫就将整个伞端都打湿了,还滴滴答答地淌满了露在屄外的棒身。
他粗喘了一声,大手牢牢握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腰肢,腰腹间块块肌肉贲张起来,却是将肉棒往后微微一撤,竟不进反退。
如此一来,秦露总算得到些微喘息的机会,哗啦一声,她丰沛的春露便从刚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里涌了出来。但下一刻,那教她战栗的“拳头”再次插入,不止把淫液重新给堵了回去,还刺激得她又嘤咛一声,花心一松,爱液涌出,竟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涨得鼓了起来。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就这般一下接一下地重复着,男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因为极力隐忍,甚至连青筋都绽了起来。
可是从始至终,他也只在穴口周围那一小截花道里浅浅进出着,肿胀的阳根露在穴外,甚至都憋成赤红色——
这般浅尝辄止,其实比肉棒完全被冷落更为难熬。肉棒的顶端是天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