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软弹臀肉之中,薄唇轻启,便有晶亮的淫液从他唇间淌落,那高挺鼻梁甚至磨蹭着花唇之间软嫩的肉缝儿,活脱脱的一个斯文禽兽。
一念及此,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便又涌了上来。软榻上的娇人儿还在细细喘息着,激烈的高潮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大红兜衣下的雪乳也随之轻轻颤动。
他下意识地用舌轻轻一弹,舌面抵着那凸起刮搔了两下,不想掌下的小人儿忽然激烈挣扎起来,只见她眼中泪珠儿大颗大颗滚落,樱唇急促张阖着却又发不出声音,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一般不住扭动。
突然那花心里一松,一大口淫液喷出,不仅全都落入傅寒江口中,更是溅了他满脸。
“又不是不给你弄干净……大不了……大不了你也尿在我身上好啦!”
可怜傅寒江一直在隐忍着胯下濒临爆发的欲望,偏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些看似天真实则淫荡的话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
“不,不敢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趁机插我的小屄屄了……”
见小人儿怕得都瑟瑟发抖起来,他不免暗自好笑。果然,她若是不被真的吓一吓,必然不会老实,竟然还说让他尿在她身上,他好歹也读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怎么会做出如此淫乱无行之事?!
秦露犹还不知他为何突然生气,以为真的是自己尿在他脸上了,当下便愈发可怜地抽噎道:
一念及此,傅寒江却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猛然跳了两下,似乎兴奋至极一般。偏此时他的龟头正堵在娇人儿的穴口里,那张小嘴因为他方才一番吸舔已是湿软了许多,虽然花径尚未完全洞开,也露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
那缝儿被龟头一挤,愈发张开,此时他的鸡巴一跳,小嘴便下意识一吸。只听啾咕的淫声中,他二人都眼睁睁看到赤黑龙首往粉嫩雪白中又陷进去一小截,秦露泪汪汪地眨了眨眼睛,小声嘀咕:
它又长,又粗,又烫,又凶,还黑乎乎的生满了狰狞可怖的青筋。她忽然便后悔起来,分明他生得如此好看,为何这东西却这般丑?
这,这就是他的肉棒吗……怎么会,这么大啊……
虽然在话本上也看到过男子阳根的描述,话本里的那些男主角也都是所谓“驴大的物什”,可真正见到眼前这根几有儿臂粗的巨大肉棍儿,小美人儿还是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可方才他不过只是用舌轻轻弹了一下罢了,还未十分亵玩,她竟已爽得喷了潮。况且她如今还是处子,根本未经人事,如何竟这般敏感了?
尿我身上(高H)
“露儿,露儿给你舔干净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呜呜……”
他又是猛地一捏,小美人儿嘤咛出声,不止乳球,奶头也颤巍巍地摇晃起来,因奶子上挨了打,她不免愈发委屈:
傅寒江忽然头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感觉,偏偏要解释,可他难道要说是你的小穴
胯下又是狠狠一紧,那肿胀到极致的阳根甚至连连弹动了几下,傅寒江忍无可忍,一把扯烂她身上的兜衣,大手抓住满捧雪乳,用着近乎粗鲁的力道揉捏起来。
傅寒江不知为何,只觉那件兜衣十分碍眼,他勉强压下将她身上所有遮羞布都扯烂的冲动,正欲将她双腿放下,小家伙忽然抽抽噎噎道:
一语未了,她奶子上已经狠狠挨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拍得雪白乳波摇晃不止,真真是汹涌淫浪。
此时她一句话没说完,滚烫的欲龙呼啸而来,狠狠一顶,便顶在了那濡湿不堪的小嫩屄上,秦露只觉一股难言的饱胀与酸痛从腿间袭来,她不由两腿乱蹬,又怕又慌,想拼命逃开,偏偏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挤入了一个硕大如同拳头的巨物。
傅寒江沉哑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此时此刻,他方才明白那点凸起恐怕是秦露的敏感点。医书上说女子的阴穴之中会有一不同寻常的软肉,只要能寻到此处,或是以手指按压,或是以唇舌舔弄,远比阳具抽插更容易让女子达到巅峰。
把我撑大(高H)
“伯宣,我……我是不是尿在你脸上了……”
秦露哪里经过这些?当看到自己小屄里流出来的骚水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淌时,她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偏此时男人已经将整条大舌都插入了进去,那厚大舌面在花道中尽情肆虐翻搅着,触到了一点微硬微弹的小小凸起。傅寒江原是个端方君子,又素来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那是什么。
傅寒江也是今日方才看清她这一身冰肌雪骨,只见那修长的颈,圆润的肩,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都让她如同一尊最完美最诱人的水晶雕就的美人像,胸口两只美乳更是浑圆饱满,挺翘高耸——
“……”不是!
其形状大小,根本不像是个方才及笄的青涩少女能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