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自己全然想多了。整整一日,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没有离开过寝房,既不必出门,自然也就不用考虑穿衣裳的事了。
可惜她这点子力气对周景宵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倒因他腰腹上的肌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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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可就苦了在门外听候的下人。
旁人都以为她是来做高贵端庄的摄政王妃的,却不知她成亲之后,只被夫君关在屋子里插了三天三夜。
好在周景宵知道爱妻脸皮薄,除了要水摆饭都是不要下人伺候的,也不必有人上夜。只因丫头们上夜的屋子就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那欢爱时的呻吟哭喊如何挡得住?
玉姝早已领教过他的厚颜无耻,只是红着脸道:“你不出去……我自己起来。”
他还慢条斯理地道:“姝儿别急,大郎准了我三日的婚假,待回门那日咱们再出门便是。”
凌波一怔,听雪已恭敬地答了一个“是”,示意丫头们放下铜盆巾帕等物,安安静静地鱼贯退出。凌波又不好说什么,心中想到,王爷难道要亲自伺候姑娘洗漱?旁的且不论,那姑娘的妆容衣饰如何打理?
成亲了,就在要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干她,花园里、秋千上、柴房外、水阁内……不仅如此,还不许她穿衣裳,只要他在家里就得光溜溜的,随时把屁股撅起来掰开骚屄挨肏……
也是她这身子太过敏感,成亲之前又被调教得知了人事,虽说不堪疼宠,骨子里却也十分耐肏。昨晚周景宵又给她抹了宫中秘制的药膏,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便可让那穴儿娇嫩如初。此时她被越插,湿穴便越吸越紧,花径里的软肉也越发热情,一双玉足环在男人腰间,在他后脊腰部,甚至是窄臀上磨来蹭去。
她大大分开的腿间,一根肿胀的欲根正时而抽出,时而没入,淫水滴滴答答,全都落在了紫檀木雕花敞椅上,周景宵挺着鸡巴肏她一下,就以唇喂她喝一口粳米粥,方吃了小半碗粥,她就泄了数回。
想到自己此时岂不正是如此淫态?玉姝又羞,又觉穴儿里更痒了。
念头闪过,不觉又羞又恼,伸手就去狠拧男人腰间软肉。
玉姝从昨晚沐浴开始,便始终是不着寸缕的。只见她还残留着吻痕的滚圆雪臀被一只大掌抓握着,时不时揉捏两下,换来小美人娇嫩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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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不觉松了口气,和听雪两个领着众丫头一齐入内,也不敢四处乱看。
说罢便欲起身,奈何浑身无力。且她一动,便觉小屄里的媚肉将那淫根含得极紧,想必要费许多力气才能拔出来,但她如何能有这样力道?试了几次,反倒弄得自己娇喘吁吁,扑跌在男人胸口,只觉掌下的肌肉一震一震,他正闷笑个不住。
玉姝方恍然他是故意的,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又想到昨晚他的肆意孟浪,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力便含着他的鸡巴狠狠一夹——
扑面只闻得一股如兰似麝的奇异甜香,虽说众人都未经人事,亦下意识面红耳赤,又见床边脚踏上扔着一条大手巾,想必是昨晚沐浴后擦身用的,帐帘掩得严严实实,不知帐内光景,凌波正欲上前服侍玉姝,只听方才那道低哑男声又道:
“嘶……”周景宵不觉倒抽一口凉气,一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娘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都下去罢,饭就摆在外间,也不必你们伺候。”
……自,自找?自找什么?可怜玉姝尚还懵然,立时就被扑面袭来的吮吻夺去了呼吸,一双小手下意识缠上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四处爱抚下娇啼婉转,不消片刻就意乱情迷。
众人皆想,昨晚闹了一夜,今日总该消停了罢。因想到王爷王妃恐怕不会早起,倒也没有一大清早便等着,奈何一众人从辰中等到巳初,又从巳初等到巳末,直到午间摆饭的时辰了,里头方传出要水的声音。
玉姝也是在洞房次日后方想起来,她恍惚记得自己被男人拿外袍裹了抱在怀里步出浴房时,曾看到门边守着那个叫听雪的大丫鬟,若她一直守在那里,自己被肏得神志不清时说的那些淫话岂不是……
“这几天,为夫有的是时间喂饱你,还记得我们在树林里说过的话吗?”
至于管家理事进门立威,更是不必想了,不过王府众人见王爷与王妃这般恩爱,哪敢小看玉姝?自是无不恭谨叹服。
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娘子好狠的心啊。”
见娇妻这般骚媚,周景宵如何不欢喜?因而按着她又是一番狂肏猛干,只见红罗帐内,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剪影不断变换姿势,一忽儿男上女下地插干,一忽儿又变成少女跨坐在男人腰间承受腿间顶弄……
玉姝迷迷糊糊,费力想了想,方想起他指的是没成亲之前他曾说过的那些露骨之语——
这三日里,凭是什么山珍海味,男人的精液就是喂饱她的最好食物。王妃才有资格享用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她一概不得上身,只因某位殿下连兜衣亵裤都不让她穿,其他衣裳又怎能有机会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