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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得那乐声从慢到快,从缓到急,从一曲悠扬清歌到一支金戈之曲,到最后,甚至隐有穿云裂石之音。
众人不由屏息凝神,连地下的婆子都紧紧盯着垂目演奏的玉姝,忽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竟崩断了,此时乐曲正奏到最紧要之处,玉姝的右手微不可察一顿——
一声清越笛音从窗外飘来,和着空气中犹未散尽的余韵,恰到好处地替她补上了那个因琴弦断裂而失去的音节。
一时之间,笛子与琵琶遥遥合奏,笛声或婉转或高亢,琵琶或低徊或激越。玉姝原本还有些猝不及防,此时越是奏下去,越觉这吹笛之人仿佛与自己心有灵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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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时他便低,她急时他便缓,一举一动,皆是默契无间,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众人不由久久不能成言,连玉姝都沉浸在方才与人身心相得的怔忪里,竟有些痴了。
半晌,秦露方道:“敢问公主,这吹笛之人可是公主家中清客?”
公主笑了笑,神色中不知为何有几分古怪:“是我一个世交家里的孩子,借住在这里。”
玉姝心头一动,想要再追问,想了想,却又止住了。当下众人说起别事,公主又让霜露二人也分别演奏一曲,兴之所至,甚至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如此宾主尽欢,展眼就到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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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珠珠没满百【大哭QAQ
师生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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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公主说好要留玉姝等人住下,早已打发人去收拾好了屋子,用过饭,不过闲话几句,便各自去歇下。
今日陪玉姝来的是凌波,主仆两人进了客房,只见陈设布置甚是雅致Jing巧,屋内并未熏香,只在瓶中插着刚摘下的鲜花,凌波笑道:“莫非公主也和姑娘一般不爱闻那些香片的味儿,咱们在家里的习惯也是从不熏香的。”
那引她们来的丫头笑道:“公主原是极爱香道的,只不知为何,吩咐我们收拾屋子时,特特嘱咐了姑娘这一间不可熏香。”
凌波不由奇道:“这是为何?难道公主也知道姑娘的喜好不成?”
玉姝听了沉yin不语,心中一个猜测却是越发笃定了。一时更衣梳洗毕,众人悉数退出后,玉姝忽然揭开帐帘,走到窗前将窗屉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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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正是朗月繁星,四下里空无一人,她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着,片刻后,忽有一道熟悉的声音无奈道:
“在这风口里站着,当心吹病了。好歹也披件衣裳再出来。”
玉姝哼了一声:“我若不如此,你还要藏到几时?”
只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廊柱下转出来,不是萧璟是谁?
原来她早在那吹笛之人与自己合奏时,心中便有所感——那人的演奏技法,总让玉姝觉得熟悉。待见到这客房中的种种陈设布置都极合自己心意,连她不喜熏香的细节都照顾到后,更是笃定到了十分。因而才故意站在窗前,就看萧璟究竟能不能忍着不现身。
萧璟挑了挑眉:“我不过是偶然路过,怎能叫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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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不妨他这样无赖,一伸手就要把窗屉放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握住她皓腕,另一只手在窗台上轻轻一按,身体跃进屋内的同时,玉姝已合身跌入他怀中,不由“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一张小脸全红了。
萧璟笑道:“姝儿,你瞧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玉姝恨恨瞪他:“是,你就是不要脸的登徒子!”
自从那日与她在长春观终于灵rou合一后,萧璟与她已有数日未见,此时观她这般娇态,嗔怒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柔媚,如何不心动神摇?当下一低首,便封住她小嘴:
“你既骂我是登徒子,这罪名我可不能白担着,知道登徒子若是夜探香闺,都会做些什么吗?”
一面说,大舌已轻松撬开玉姝贝齿,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缠住了她柔软的香舌。
玉姝不禁“唔”了一声,想挣扎,身子霎时间却软了。那火热大掌带着一股教她无法抗拒的力量,滑过何处,她何处便一阵酥麻,长指一挑,片片衣衫滑落,一时只闻得断断续续的嗯唔呻yin,不过眨眼功夫,她就从一个衣衫整肃的千金小姐变成了浑身赤裸的sao浪美人儿,偎在男人怀里不住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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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玉姝这身子实在太不争气,平常人家的女儿,从小听着闺训长大,不说三贞九烈,至少在床笫间也会因为羞赧而放不开。偏玉姝年纪虽小,但因那热毒之故,不知有多敏感。
没被萧璟沾身时还好,自打嫩bi被他入过了,尝过了他那大鸡巴的滋味,几乎每日夜里都想着,纵是不毒发,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