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扭来扭去,淫水打湿了臀下的床垫,可快感微不足道,不足以汇集到神经,让他的身体融化,让他喷精潮吹。
池霖看到床头柜上靠着墙壁的冲锋枪,黑亮漂亮,充满雄性的征服气息,在加油站它没派上用场,就被亚修拆了弹夹。
池霖吞咽着口水,他寂寞瘙痒得难以入睡,拿来枪,张开腿,居然把冰凉的枪管塞进穴里,不规则的枪管形状让阴道担忧地发麻发抖,他却坚定地往里插,直到冲锋枪的前托抵住穴口,整个穴道里勾勒着前管的形状,池霖缓慢地抽插起来,凸起的金属刮挤着肉壁,即使枪管不够粗大,却异常刺激。
池霖加速抽插,并转动枪身,他张开一条腿,好打开穴任枪管深入,池霖不知疲乏地插玩着,冰冷凶狠的枪管都被他的小穴温热了,抽插着,竟慢慢含着枪睡着了。
凌晨时分,舒让裹挟一身酒气,回到老宅,管家仆人都还没有起床,整个宅子在沉睡着。
他像宅子中一个移动的鬼影,默不作声,直到打开池霖的房门——
舒让倚着门框,头也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看着池霖双腿间夹着的那把枪,枪头吞没在阴户里面。
舒让冷笑着。
“我早知道你是个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