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纯地安慰一句:“我没有多余的手了,霖,我还要抱你,忍一忍,我们马上上车。”
池霖又哼哼道:“它在滴水,别人会看见的。”
舒让无法接话,他怎能想到,自己的蠢货哥哥,一心跪着恳求玛丽回来,这时怎么变成这样诱人的尤物了?他的身体柔软,长得似乎也比以前更艳丽了。
舒让快速走到车前,将池霖放进去,一边将池霖带的被亚修拆掉弹夹的冲锋枪也放好,自己绕一圈,坐进了驾驶位。
舒让专注开车,再也不将目光放在他欠操的哥哥身上,但池霖早就发现舒让硬起来的阴茎了,可惜自己还得扮演一个做作婊子,他趴到舒让腿上合眼休息,舒让的大衣从他肩上滑落,渐渐露出半边肩膀,乳房也露出一只,随着车辆行驶颤出柔软的幅度。
舒让没有拉好池霖身上的风衣,甚至故意开进一个小坑,车辆一晃,两只奶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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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池霖交给管家,老康斯坦汀还在生病昏迷不醒,这个家族等同由舒让接手了,他从前就被老康斯坦汀看好,已经分担了不少业务,所以选择管理家族也是有条不紊。
唯一需要的,就是让池霖消失掉,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家族。
舒让回到自己的住宅,自从他接手走私酒水的业务,就搬出了老宅,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漂亮房子,现在老康斯坦汀重病,霖沉迷情情爱爱,他虽然成了真正的领导人,但习惯使然,他还是住在自己的房子,没有搬回老宅。
因为受够了寄人篱下。
舒让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他的阴茎还没有疲软,脸上伪装的面具摘除了,阴沉得吓人。
他点了支烟,烟雾缭绕。
现在他还怎么冷酷地弄死霖?在他狂热地想操霖无数次的时候?
池霖那白嫩鲜美的肉体,粉嫩的阴户,圆白挺立、乳头樱粉的乳房烙进了舒让的脑海。他的阴茎涨得更大了,舒让并不爱好性交,比起操干不干净的逼,他更着迷金钱权力,舒让靠在沙发背上,手里的烟卷燃到了手指,但欲望烧心,他连痛都未察觉。
他只操过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因为对他下了药,舒让在那女人阴道里射精过后,一枪崩了她的脑子。
舒让不喜欢被人操纵,可现在他却被池霖的肉体缠住了脑子。
女仆走进起居室打扫他的家具,舒让盯着她在自己面前摇来摇去的屁股,狠狠吸了口烟,尼古丁膨胀着他的欲望。
他知道这年轻女人喜欢他,每当自己回来,她便要在自己面前扭着屁股打扫。舒让往常并无所谓,因为对他这么做的女人太多了,而这个女仆打扫得干净,手脚利索,至于她打扫时扭不扭屁股,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有关系了。
舒让将烟卷吸到丁点不剩,他弹掉烟头,女仆果然过来收拾烟灰,舒让眯起眼,瞪着蹲在身前擦拭地板的女人,他突然抓住她,摔在沙发上,按着她的脊背,扯开她的裙子。
女人哭喊起来:“舒让,不要这样!!”
舒让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只有池霖那粉嫩吸人的小逼,粗鲁地分开女人的腿,一个深红色的逼暴露出来,阴唇硕大,颜色暗沉,舒让觉得倒胃口,推开女人,拿起外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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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让?!你怎么来这?我们以为你是太监,原来你喜欢操男人的屁股?”
舒让一身酒气,脾气也坏了起来,他不想同这些人废话,解开领口的纽扣,领带松松垮垮,淡漠道:“要没开苞的。”
老板嘻嘻哈哈,像见了惊天秘闻,正要去给舒让找挨操的屁股去,却被舒让一把拽住领子。
舒让睨着眼威胁:“别拿烂货敷衍我,我闻得出脏味。”
“哈哈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敢敷衍你,我害怕吃枪子!”
包间里
舒让抓着这个纤弱的雏,叫他跪在自己面前,后穴已经提前准备完善了,还流出几缕润滑剂,舒让毫无人道地将粗大的阴茎捅进这又小又窄的穴里,即使润滑扩张过,也咬得他阴茎生疼,操进肠道里面,润滑剂都干了,男人在他鸡巴下被抽插地哭叫,舒让像听不见,那穴里血都操出来,他并不爽,男人更是痛得几度晕厥,这场性交毫无乐趣可言,更像一种负面情绪发泄。
舒让倒想让自己的鸡巴痛痛,在这干涸流血的穴里机械地狠操,他看着血淌出来,裹住男人被操得摇晃的睾丸,流进小腹,流下大腿,他得意地笑起来,好像自己正操破霖的处子膜,酒精发酵着他的征服欲。
射精后,征服欲便成了悠长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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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被独自放在卧房修养,没人敢打搅他,便意味着没有鸡巴敢打搅他。
除了亚修压抑着速度的鸡巴操干,他的穴没吃到任何大东西,现在孤身一人躺在床上,独自流着水痒得哭泣。
池霖解开睡袍,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揉搓阴蒂,速度由慢加快,肉和水的揉动声淫靡着整个卧房,他难耐地张着腿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