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闭塞、气味Yinchao,池霖贴在一具冰凉坚固的东西上,他睁眼,周身全是价值连城的和璧隋珠,尤其簇拥着的硕大夜明珠幽然泛光,宛如新月,将棺内景象照得明白。
池霖看见自己正被一个沉睡的男人抱在怀里,他身量魁梧,沉沉闭着眼,英武得像下凡的神将。
池霖同男人亲昵地依偎着,他听不见男人的心跳,知道男人不是沉睡,而是死了,又骤然发现自己同样没有心跳,原也早断了气。
居然变成鬼了?
池霖感到新奇,他从前努力逃脱死亡,这回直接做鬼,他连死都不必担心了。
正想着,喷薄的记忆涌进脑海,池霖捂着额,头爆炸般疼痛,但让他搞清楚此情此景的原由。
原来他正躺在先帝傅正允的怀里,他是傅正允宠爱的妃,却也是枚害死傅正允的棋子。
他本是前朝皇子,要同前朝余孽一起斩首的,傅正允的胞弟却暗中用囚犯替了他,救了他的命,给了他新身份。之后池霖便被送入皇宫,成了灭族仇人的宠妃。
傅正允不是无缘无故宠爱他的,早在傅正允还未篡权夺位,仍做前朝的大将军时,他就瞧上了池霖,但不好强占前朝皇子,新王朝不能容一点诟病,傅正允强迫自己打消对池霖那点旖旎的念头,没想胞弟竟狸猫换太子,把池霖完好地送进宫了。
原身生前是极度抗拒傅正允的,每每雌伏在灭族仇人身下,由着仇人的阳物掠夺贞Cao,都恨不得咬舌自尽。
即便如此,傅正允照旧宠爱他,宠爱得失了身份,发现池霖的双性躯体,没表现一点古怪嫌恶,反而更珍重他,更宠幸他,要是池霖凶红着眼同他打闹,他也拒不还手,温柔缱绻地同他交媾,除了要了他的处子血以外,没伤到池霖一星半点。
同是灭族仇人,原身憎恶、唾弃傅正允,却难以自持地爱慕从泥潭救出他的傅修铭,虽然明白傅修铭只不过想拿他蛊惑皇兄,也不妨碍该爱的爱,该恨的恨。
直到某天,傅修铭递给他一瓶毒药:“万事齐全,成败在你,敢替我杀了他么?”
傅修铭狭长的凤眼盯人时,总能使人微醺。
池霖的原身就这么答应他了,那回是傅修铭第一次吻他,唇舌交缠,rou欲缠斗,但傅修铭推开这具像献祭一样献给自己的身体,摩挲着池霖的嘴唇:“事成,我娶你做后。”
临走还喂了他一杯“顺风酒”。
于是,池霖就和傅正允躺在棺材里了,傅正允从“新帝”,变成“先帝”,傅修铭如愿以偿做了摄政王。
傅正允从始至终都知道胞弟跟池霖的勾当,连他们私下会过几次都一清二楚,但他没想到,傅修铭会给池霖喂毒酒,烈毒,他尝到池霖的唾ye,即刻就同池霖成了亡命鸳鸯,一同下葬。
池霖不懂这时段穿过来有什么必要?木已成舟了,人已死绝了,他成了鬼,还哪有自救的需求?
他躺在冰冷孤寂的棺材,和傅正允成两具尸体,不消会就百无聊赖,池霖打量着傅正允的面孔,被先帝男色勾引了,他不是原身,没有那股爱恨痴嗔,他只知道这个抱着他的男人,即使死了也动人。
池霖吻上傅正允浅薄的嘴唇,舔舐他紧闭的牙关,手指拉开傅正允细腻到摸不出纹理的华衣,一层一层,繁复奢华,堪比婚嫁的礼服。
池霖好不容易掀出傅正允的裸身,整个人完全压在傅正允的身上,他此前并未同尸体做过,也没有恋尸的癖好,只因傅正允完好得根本不像尸体,池霖又yIn荡得毫无底线,他在傅正允肌块分明、Jing壮扎实的躯体上贪婪地摩挲,嘴唇星星点点地吻下来,闻过傅正允的下颌,脖颈,喉结,他是鬼,他的相公也是鬼,这么干,再正常不过。
池霖为傅正允冰凉的触感而新奇,非但没消减欲火,反而烧得更旺。他虽死了,该有的yIn态丝毫未少,他的Yin阜冒水,越情动却越体凉,有趣极了。
更有趣的,傅正允居然,阳勃了。
帝王的棺椁规格惊人,虽有局限,但不妨碍池霖做起来,反添情趣——仅对池霖而言,没常人会在棺里情chao涌动。
池霖为帝王殉葬的宠妃,身着同傅正允相配的华服,反像新婚似的,他解着腰封,礼服繁重,愈解愈焦躁难耐,xue内痒得蚀骨,好不容易把亵裤艰难地扒了,池霖等不得解上身,只把裙摆捧成一团抱在前胸,露出光裸雪白的下身,张开腿跨坐到傅正允的阳具之上。
池霖的Yin口刚舔到gui头,猛地抬起tun,这回不是如往常一样被烫到,而是被冻得。
池霖愈发兴奋了,他冰凉的手握住更冰的巨型阳具,对准xue口,一点一点含进去,顶撑开,池霖只觉自己塞了一根腕粗的冰棒进Yin道,刺激得夹紧xue口浑身战栗,灵魂都被冻成无数片,却爽得新奇有趣。
池霖咬紧下唇,表情半是哭半是迷离,随着下体沉入,他狂颤的哼叫愈发尖锐,等xue口坐住了傅正允的耻毛,他才总算把这根冰凉刺骨的性器吞到底了。
池霖无意识地哼着,低头看两人相连的地方,不够清楚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