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这样的公主打扮,又生得粉妆玉砌,Jing雕细琢,看着跟他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可一开口,真他妈吓死人。
他们顾及渣爷的面子,不好接话,也不敢打趣池霖,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谁想到渣爷将流氓贯彻到底,给这窘况雪上加霜——
渣爷巡视一圈,抄了个顺手的酒瓶来,递给池霖:“那我得检查成果,拭目以待,sao霖霖。”
池霖接过酒瓶,当即领悟渣爷要他干什么,也不觉得当众干这个有什么不好的。他吞下酒瓶颈部,顺畅地吞吐起来,还能够保持满脸媚态,真是生来就是诱惑男人的。
渣爷的狐朋狗友们一阵呜呜呦呦地起哄,尴尬没了,惟有色气冉冉升起,而池霖成了这些惯于舞台聚光灯下大咖们眼中的明星,表演着他天赋异禀的口活,这些喧闹声逐渐因为池霖口得shi漉漉、啧啧响的性表演沉寂了,大家裤裆都支棱起来,像群饿狼吞着口水盯着池霖看。
b仔心口如一,抓了抓裤裆里的玩意,直骂:“Cao!!渣爷你Cao不Cao??你他妈不Cao给我Cao!!”
渣爷也深沉沉、直勾勾地看着还在忘我口酒瓶的池霖,两只手交叉起来,用手背撑住线条流利的下巴,怼b仔:“你可以低下头给自己口。”
又满满地嘲讽:“鸡巴太短了吧?”
b仔:“去你妈的!!你低下头口得到自己??”
渣爷:“难说。”
b仔骂着“凎”走了,去找人泻火,留下的哥们儿哄堂大笑,暧昧粘稠的气氛才化解开,他们知道渣爷想要池霖,懂分寸,都压住那邪火。
渣爷深灰的眼睛仔细描摹池霖包裹着瓶口的殷红的嘴唇,斟酌一番,给予评价:“林靠爹干别的不行,教这个挺拿手的,池霖,你把我也弄硬了。”
池霖吐出瓶口:“啊?那怎么办?”
乌鸦的老婆正巧端着做好的牛rou汉堡来了,到底是嫂子,大家捂着嘴咳嗽掩饰,人家是正宗贤良淑德,不可与sao货与二货同等而论。
她热情招待,池霖不知见外为何物,抓着汉堡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到噎得直打一抽一抽的嗝,渣爷帮他拍背顺气,顺带挖苦林禹:“你老板不给你吃饭的么,霖霖,你还是得跟我,想要什么我捧给你。”
池霖不为所动,斥责渣爷挑拨离间的行为:“林禹给我吃饭!我只是不喜欢吃,你不要乱讲。”
兄弟看池霖这表现,前一秒还玩特开表演“口技”,这一秒又憨态毕出,明明很割裂的两种行为方式,他融合得倒很融洽。
有个兄弟敲了渣爷的肩膀,悄悄耳语:“装出来的吧?sao纯双卡双待啊。”
渣爷露出鄙夷的眼神:“你装鸡巴大才是真的专业。”
嘘声四起,一方面嘘居然有人在大屌渣爷面前装鸡巴大,他们几个上厕所都不想和渣爷结伴同行的,有辱男人自尊,另一方面,是嘘渣爷护食护得全方位无死角,他们一句坏话也不能讲到池霖头上,渣爷咬起人狂犬症晚期,得罪他祖坟冒青烟,顶多不满一句:“渣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我nainai的鹅,逮着人的腚啄。”
渣爷搂住池霖的肩膀,虽然池霖对他的兴趣还没有汉堡面包片上一粒芝麻大,渣爷依然笑得单纯得意,甘之如饴。
“我就是这么护他,你们多看他一眼,我都想啄死你们。”
“Cao你的,那你别带他来啊?贱不贱!”
渣爷表明立场,虽然他素日讲话夸张离谱,嘴里住着火车站,但是熟识他的兄弟朋友感觉出这回不一样,渣爷的性需求和口渴一个性质,随手喝水解渴,哪管喝的哪杯水,他这辈子就对说唱真感兴趣,一个月惦记一个人,还不辞辛苦想拐他,不是渣爷的作风。
那说明可能真感兴趣了。
池霖和渣爷被“排挤在外”,渣爷求之不得,他来这一趟,就是给兄弟遛遛池霖,知会他们:我以后要跟池霖鬼混了,下回带池霖去别的地耍,没他们的份儿。
只要林禹够他妈的不在乎,渣爷有自信拐池霖一百次,拐到池霖不再想着回去为止。
乌鸦家没什么实际可玩的,而且面积太大,池霖不敢乱跑,渣爷领他去哪他去哪,渣爷摆弄乌鸦的唱片、球鞋、乐器收藏,像摆弄一群破铜烂铁,乌鸦显然苦受渣爷摧残良久,给收藏室外张贴【Zac勿入】,并不好使,渣爷如出入无人之境,除非乌鸦全部锁上,可是乌鸦自己要摆弄,必然会有钥匙,有钥匙就会被渣爷顺走,一切回到原点。
渣爷顺走一把吉他,带池霖晃到游泳池,他提议教池霖游泳,并且坦白自己就是想看池霖shi身,池霖其实很想玩水,乌鸦有个宽敞漂亮的游泳池,可是犹犹豫豫,不敢下水,他倒不是介意走光,他压根就没走光的概念,也不知道渣爷说的“shi身”是个什么玩意。
“我弄shi衣服,林禹发现会生气。”
“去他妈的林禹。”
渣爷想不管不顾把池霖带下水,池霖捂着衣服瞪他,渣爷便作罢,转而教他弹吉他,弹一首脍炙人口的老歌,池霖赞赏它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