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爷还就真知道池霖住哪栋楼。
他小马仔在这边社区蹲了一个月,甭说哪栋楼,林禹一周来Cao几次池霖渣爷都能掰着指头算出来。
柯尔被他打断的鼻子快要恢复了,该准备给林禹出去营业,林禹要各方打点,业务指数型增长,渣爷闲出屁,正合适钻他空子。
不过渣爷没想到林禹的助理嘴比直男屁眼还紧,前两天才让他套出池霖住哪层,不然这么高的楼,他总不能一层接一层打探,要是这么蠢,他也不必打林禹二nai的主意了。
渣爷又叫小马仔“深入敌人内部”,在三十四层蹲个半天,何卓一来登门,立时就知道池霖门牌号了,这种事小流氓最拿手,让林禹此等高端上流人士防不胜防。
渣爷挑了黄道吉日——他闲出屁睡不着觉、林禹没在、池霖独守空房、三更半夜、月黑风高、狗仔回家陪老婆的凌晨三点半,驱车半小时,他早在这小区租了房,总得让盯梢的小弟有歇脚地,他这车牌也是小弟给物业登记的,进出畅通无阻,以后就是他的抢人长期战略根据地。
不带保镖一个人出门很冒险,不过渣爷兴致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所幸他淡圈够久,媒体对他兴趣不大,对头认为他怂逼,没啥人来盯梢,所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停到地下车位,除了半路游刃有余地甩开一个跟踪车辆,从车型判断,大有可能是狂热粉丝,跟踪人忒业余。
渣爷进了电梯,心情都雀跃了,三十四层一开,优哉游哉晃到池霖门牌跟前,意外发现门底缝透着一条白光,没关灯。
不会没睡吧?
大半夜还等着林靠爹啊,够甜的啊。
渣爷酸了。
这时段万籁俱寂,一点点动静都很刺耳,渣爷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凑在门口晃一晃,叮铃铃铃~
客厅里立马响起一串轻盈活泼的脚步,由远及近,还没等渣爷开门——行吧,他就是诈池霖,他能开个屁的门。
门飞快地被打开了,池霖笑盈盈的脸蛋露出来,对焦上渣爷,从困惑变成生气。
“你来找我干什么?!”
要不是他,林禹就不会生气,到现在林禹还老是因为渣爷生他气。
而且渣爷还骗他!不说随心所欲地撒大谎耍他,连身份都是骗他的,他明明是Zac!
渣爷猜到林禹没少警告池霖离自己远点,不过有什么要紧的,他不要脸啊,他离池霖近点谁也甭想管。
渣爷皱着眉打量池霖染成粉橘的毛,穿身纱裙,弄得跟小公主似的,好看是真好看,别扭是真别扭。
渣爷伸手去抹池霖嘴上涂出去的口红,埋汰他:“哪个傻逼给你涂的口红啊?真他妈难看。”
池霖打他的咸猪手:“我自己涂的!林禹就喜欢我这样!”
渣爷三百六十度大变脸:“那涂的可太好看了,现代主义啊。”
池霖关门。
渣爷把自己脚上一半运动鞋挤进去,扣住门框,池霖像跟虎口拔牙,他脑门的汗全冒出来,龇牙咧嘴,渣爷却笑嘻嘻的,门缝越扣越大了。
渣爷使出擒拿手,抓住池霖的两只腕,轻飘飘地拎出来,打横一抱:“跟我走吧你。”
池霖拼命挣扎,用拳头砸渣爷肺部,被渣爷夸赞润肺止咳,池霖气急败坏地骂他,渣爷便嘲笑他:“林靠爹没教你怎么骂人吧,这骂的什么文艺复兴?”
“来,跟我学,骂人就要骂傻逼,学一个,傻——逼。”
“傻逼!!”
“嗯,骂的真好。”
到此为止,池霖已经被渣爷塞进车里,扣好安全带了。
池霖窝在靠门一边,背对渣爷,理也不理他,渣爷伸手过来薅他的毛,居然被他拽住手指张嘴就咬。
渣爷夸张地嘶了口气,池霖以为他被咬痛了,便松口,谁知渣爷趁虚而入,用手指搅他舌头,调戏得池霖呜呜叫,口水都溢出来。
渣爷又见好就收,把手指撤回来,池霖控诉他:“你怎么可以玩我的舌头?!”
玩?玩可不止是这样。
渣爷开车,不瞧池霖撩人的模样,眼不见鸡巴不乱:“你不咬我怎么会碰到你的舌头?”
池霖没法再跟这个流氓斗嘴了,完败。
“放我下去!!”
渣爷打开了电台,正巧播是他自己的单曲,对池霖的喝令置若罔闻,微笑:“你听我唱得好不好?词屌不屌?是不是很有才华?”
车已经开出一段了,池霖放弃抵抗,闷不做声,只有妙语连珠的歌词充斥在耳畔。
渣爷睨了池霖五分钟,这宝贝儿真一个字都不说了,他软下声,示弱:“霖霖,你都在他房里憋多久了,我带你出来玩,我又不是坏人。”
“你就是坏人!我看新闻了,你打人,还骂人!”
渣爷服了,怎么尽看他黑历史?
“我这叫仗义执言,拔刀相助,林靠爹那种虚伪二世祖,都是闷着坏,你不能光信他的。”
“你不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