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醒来时,他xue里嵌着亚修粗硬的Yinjing,才想起傍晚胡乱搞起来的性事。
他被家庭医生开了药,睡了一天,出完汗,烧终于退了,等亚修晚上回来,碰到池霖恢复一些,能挨Cao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就搞了起来,他忍了几天了,裤裆的东西像被恶意遗弃的孤儿,这会终于找回家。
他没像以前那么狠地Cao他,只是塞进去温存,像对热恋的情人,当然,那也只是他一厢情愿。
亚修不知道白天干了什么,困得厉害,cao弄一会就睡着了,让鸡巴不讲道理地硬在池霖xue里,池霖受不了亚修这么干,虽然他也疲劳过度,浑身脱力,到底还是性欲更胜一筹,骑在亚修窄削的腰上,撑着他的腹肌抬坐屁股,吞吐Yinjing,昏昏欲睡,嗓子里发出懒倦的呻yin。
到后来,池霖一股脑栽在亚修温暖又坚固的怀里,用一息清醒的意识缓慢摇摆tun部,十几秒后,和亚修一起认输,睡得不省人事。
这时已经到了凌晨,有熹微的光投进来,还有叽喳的鸟鸣,池霖想要接着睡,亚修不同于别的男人,不需要他费时费力地抓住机会,毕竟他们到处都是机会,在哪都能搞起来。
他趴在亚修身上,xue里的Yinjing成了助眠的按摩棒,堵住他的瘙痒,他明白亚修得机会就要把Yinjing塞进来,除了泄欲,更多想占有他,要是让亚修知道,这种行为只让池霖觉得自己得到了一大根按摩棒,他一定很气,而池霖会因为亚修气到狂暴地Cao他而高兴。
亚修睁眼时看见趴在自己怀里的池霖,还以为自己做梦。但是Yinjing上shi热的包裹感让他清醒过来,池霖在他心脏上戳的密密麻麻的孔洞被柔情蜜意暂时填补上了,他抱紧这个依靠着自己的尤物,性器缓慢地顶弄起来,不想吵醒池霖。
亚修低语着:“我要带你远走高飞的,每天和你做爱,你只有我的东西用,你也就只有我一个男人。”
池霖笑了:“你要和我私奔?丢掉你的家族?”
亚修见他原来是醒的,抽插的动作便加大,加重,插得池霖撑起身体,好完全坐住亚修的性器,方便它在xue里驰骋。
“我要娶了你,让你做布鲁斯,但父亲不同意,所以我打算,和你跑到欧洲哪个犄角旮旯,没日没夜地Cao你,让你的巢里怀上金头发的布鲁斯,那么谁都没法阻止我了。”
池霖被亚修熟练地cao中敏感点,高亢地呻yin两声,他断断续续地问:“你已经灌了这么多Jingye,我说不定已经怀上你的种了。”
亚修的表情就不好看了,抿着嘴,抓住池霖摇摇欲坠的腰,更狠地插他的Yin道:“我叫医生检查过,你一个种也没怀上。”
“哈——嗯啊——我要是生了野种怎么办呀?亚修?”
这回亚修就用上平时Cao他的凶猛力度,将池霖的Yin唇又Cao得外翻,黏黏糊糊的体ye沾满他们的下体。
“生了野种,我就继续Cao你,Cao到你生出我的种。”
亚修翻身,压住池霖没命地Cao干,如愿将Jingye灌进子宫去,摸着池霖的小腹,抱怨:“努力点,把我的Jingye都吃掉。”
亚修的语气蛮不讲理,非常幼稚,惹得池霖咯咯地笑话他。
他知道池霖什么话都不往心里听,亚修用洁白的床单裹住他,想象池霖乖乖嫁给他那天是什么样——一定很郁闷,撅着嘴,心里烦恼以后这能跟这个金脑袋做爱了。
他也忍不住低声笑起来,这样的池霖一定很好笑。
笑了三声,又笑不出来了,他抚摸着池霖漂亮的脸蛋,琢磨着他得再努力,才可能看住他的婊子的屁股。
等霖嫁他的一天,他不要神父,不要家眷,他给霖穿上最适合他的“衣服”——一张半透明的纱,把池霖全身都裹住,又把全身的旖旎都给他暴露出来,他就把他压在空无一人的教堂干,把鸡巴伸进纱里,从教堂前头cao到教堂后头。
亚修意yIn了一把,心情好多了,就着半软的Yinjing在池霖Yin道里又抽送了几下,拔出来,Jingye从张开的xue口流出来。
性交完亚修总要看见这样的情景,他觉得不满意,用手指塞进xue里,把他的Jingye都推进去,好像这样池霖就能怀上许多个活蹦乱跳的金脑袋。
他简单收拾,向池霖叮嘱:“今天不回来,告诉你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好事是我和舒让把轮jian你的人找到了——我知道你压根不在意这个,不过我在意得发疯,我说了,我会把他们脑子打出来的,至于坏事,因为我和舒让崩了几个杂种的脑子,他们家族就跟你我两家结怨更深,我瞧他们要背地里搞我们。”
亚修看池霖兴趣乏乏,没再多说,吻了池霖的额头离开了。
难怪舒让说一周后接回他,却延期这么久,原来和亚修搞这事去了。
池霖知道他们除了泄恨,主要还是为了家族利益,这两个男人完全不是恋爱脑子。
等这事过去,舒让和亚修就该敌对起来争抢他了,顺便打着争抢他的由头争抢地盘,池霖觉得无趣,有这功夫,舒让和亚修不如跟他玩3p,他一定谁也不怠慢,谁也不抢,随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