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得了池霖xue里的滋味,他觉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把鸡巴从这shi糯缠软的rou洞里拔出来了,他的血ye一半冲向Yinjing,一半冲向头顶,他把池霖缠过无数鸡巴的rou壁挤开,拓出自己的印子。
佣人没听见关门声,没听见说话声,觉得奇怪,出来看看小康斯坦汀在跟老七做什么?
老七不愧是跟亚修并肩经历过枪战的,佣人还没走出来,他就警觉地抱着池霖,藏进了楼梯根下的盲区,那里放置着一张小木桌,摆着花园摘来的玫瑰。
老七的Yinjing还被温暖shi润地紧密包裹着,他借力靠在木桌上,好让木桌分担他们的重量,避免池霖从身上滑下去,他们下体相连,像个连体婴,老七坐在桌上,池霖便吞着Yinjing跨在他身上,两条裸腿悬在两边。
老七总不能让亚修家的佣人看见自己狂妄到在门口和小康斯坦汀干炮,他和亚修没得兄弟做。
想到这个,老七的心掉入冰窟。
他还能和亚修做兄弟吗?
他看着怀里搂着他脖颈,眯起眼,脸颊粉红的婊子,这个婊子把亚修迷得五迷三道,他是来救亚修的。
可他跑来干什么?
池霖不管会被谁发现,亚修两天没碰他,他天天都想要,这时候Yin道终于被滚烫的大roujing塞着,他抱紧老七的脖子开始扭动屁股,让roujing在xue内小幅抽动,他哼叫着,老七也闷哼,但没人像池霖这样不要脸,尤其老七,他还信着苛刻的犹太教,向来洁身自好,现在却在小康斯坦汀身上成了性欲狂。
他堵住池霖的嘴,只是想叫池霖闭嘴,可舌头缠着他,他不得不把这个吻加深,按紧池霖的后脑勺,被池霖的舌头榨干了他平生所有吻技。
佣人还在头顶的栏杆后面探头:“他们去哪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七抓住池霖柔软得快化开的tun,狠狠压在自己胯上,避免池霖用Yin道的软rou上下挤压他的Yinjing,但池霖的功夫醇熟,立刻开始来回吸动小腹,收缩xue道,老七一瞬间就被夹得头晕脑胀,狂暴的性欲绷在理智下面,让他只想把池霖压在什么地方cao坏。
因为知道有人在二楼,池霖便更要戏弄他,像是为了报复老七给他的两个分量不轻的耳光,老七不可能允许被别人撞破他不堪的性事,他喉咙沙哑得厉害,却不能顺从Yinjing的意愿用力抽送,他的插弄很深,动作温吞,在用Yinjing搅弄一xueyIn水。
为了抒发Yinjing的郁郁不欢,他的食指探到池霖的后xue,那处的皱褶被他手指按得狠狠一颤,池霖上身彻底软进他怀抱,哼喘着磨蹭他,老七更切实地感受到池霖柔软的rou体,感受到他更软的ru房,和戳在他胸膛上滑动的ru尖。
老七将指头挤进褶皱里,和他Yinjing的频率保持齐平,池霖的瘙痒全被缓慢地抽插出来,佣人转身了,要离开了,他们互相折磨得要在这桌上化成熔岩,池霖眼角沾满泪,老七的鹰眼里全是情火。
这太危险了,他不能在这Cao。
老七默念了十遍才忍住,他再抱起池霖,走一步Yinjing就在xuerou里撞击,把池霖眼睛上的泪花都撞下来,“呜呜——”地哭着,抱得老七那般紧,两条腿在老七腰上缠得那样用力,xue道整个奉献给老七的roujing,老七从没Cao过这样全力以赴的bi,池霖表现得好像这个Cao他的男人是他的全部存在,是他溺水时苦苦攀住的水岸。
老七的心脏被烫成了泥,他们被情欲折磨到鬼门关,总算跌跌撞撞地躲进了储物间,还未来得及放下池霖,老七就又凶又狠地在他xue里抽插了六七个来回泄欲,他一面Cao一面将池霖放倒,Cao得池霖整个人在木地板上摩擦,背部的衣料和地板摩擦出绵绵不绝的沙沙声。
池霖xue口留下的体ye弄脏了棕黄的地板,木质花纹都被yInye放大,老七将池霖下体Cao成一片狼藉,他不能Cao太久,他的良心痛得发硬,可又被池霖炙热的体温融化,老七觉得要羞愧致死,可死前一定要将鸡巴喂进池霖的Yin道,否则他不肯闭气。
老七用着支离破碎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干?为什么勾引我?你也想要我的家族么?”
他这样控诉,Yinjing便抽送得更狠,赤红色攀着青筋在池霖xue口时隐时现,抽插的速度快到模糊。
池霖的软糯的哼叫声更是添柴加火的催情剂,老七干他干到发狂,高高地托起池霖的tun部,往那腿间撞得发疯。
池霖的腿被撞开了,bi上挨Cao的力度叫他腿快晃没了骨头,池霖尽量控制住自己腿上的肌rou,白色的脚在老七身上踩来踩去,又像羞辱,又像调情。
等右脚踩在老七脸上,看着身下被Cao到衣衫皱成一团、发丝凌乱不堪的婊子悠悠闲闲地冲他眯眼笑,老七就可以确定小康斯坦汀是在羞辱他。
可他的鸡巴离不开这道xue,他也没法再果决地扇小康斯坦汀耳光,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成灰,灰尘里又长出鲜艳带刺的植物,就像楼梯根下花瓶里的玫瑰一样,老七抓住了纤细微凉的脚腕,摸着池霖的踝骨,Yinjing一刻不停地从池霖腿间顶进去,抽出来,而他的嘴唇吻中了池霖的足心。
再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