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南趴下身,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对准镜头,将三根手指模拟成性器放进自己的嘴里,缓慢抽插起来。
程寻真看得简直恨不得贴到屏幕上,他发狠撸动自己的性器,力道能把jing身擦破流血。呼吸粗重地仿佛一只野兽,他红着眼睛,视线黏在屏幕上,灼热地注视着正忘情地与手指口交的江夜南。
他还没有让江夜南帮他口交过,但他吻过那张嘴,柔软得连津ye都甘甜,他一直肖想着这一幕的发生——也许含着一根男人的性器会让江夜南反感,排斥,会皱着眉被顶到干呕,眼睛里蓄起两汪春水……每次想着想着他就硬得发痛,但是万万没想到,隔着屏幕摸不到碰不到的江夜南居然会这么主动,好像已经背着他在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含了很多次。
或者说,他对于性爱本身就天赋异禀。
“再吞深一点。”程寻真的粗喘夹杂着隐约的水声:“全部吞进去,我要插到你的喉咙里。”
那些皮肤相互接触的渠道全部消失,他们变成了两个悬在半空的意识,一条弯弯曲曲的网络把他们连接起来,穿过迷蒙的夜色,抵达两个无人窥探的角落,他们靠着这并不清晰的语音与视频来互相占有对方的身体。
江夜南干脆将半只手都伸进了嘴里,指尖触到舌根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了一下,仍然有些不适应,轻轻地咳嗽几声,眼睛迅速笼上了一层水汽。
“难受吗,江哥?”程寻真仿佛在他耳边低语,不着边际地说:“我好想抱着你,好想亲你的嘴唇……”
“我也是。”江夜南喘息道:“我也想你……”
程寻真盯着慢慢上移的镜头里江夜南白嫩的大腿,有些吃味,他担心接触过江夜南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人都很难拒绝这样诱人又可爱的身体,他低低地说:“只能和我这样说,江哥……只能给我看。”
此时的门铃却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江夜南如梦初醒般地停下动作,将手机反扣在床上,快速洗了个手,穿好衣服匆匆跑到客厅开门。
江绢和程松两人一起站在门口。江夜南有些心虚地垂下头,江绢皱眉看向他有些乱糟糟的头发,问他:“今天睡这么早吗?”
“对……今天有些困。”
他慢慢回到卧室,因为恐惧而加速的心跳却久久没能平息下来。拿起手机,看见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心情释然与失望参半。
“夜南,能进门吗?”
江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江夜南把手机放在枕边,扬声答道:“没关系,进来吧。”
江绢脸上带着微笑,转身将门合上,拿着两罐东西走过来坐在江夜南的床边,说话的声音很轻:“今天同事阿姨给我推荐了这个胶囊,说是缓解痛经效果很好,我就下班的时候就去买了两瓶……”
说着,她把药瓶向江夜南递了过来。江夜南垂下眼睛,江绢现在在一家服装店上班,不用做太累的工作,手掌也比从前丰盈了许多。
“谢谢妈,不用太挂心,我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疼了。”江夜南从她手中接过,朝她笑了笑,又忽然想起了不久之前刘伟鹏和他的谈话,关于江绢其实还没离婚的事。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妈,以前的事……”
“怎么了?”
她反问,眼神依旧温和。本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江夜南与她对视了半晌,却又忽然觉得如鲠在喉。江绢已经四十七岁了,看起来依然漂亮,但眼角的皮肤却松弛得有些过头,堆出几根深邃的纹路。他咽下一口唾沫,摇头道:“没什么,妈……上一天的班很辛苦,你要不早点去休息吧。”
江绢离开了卧室后,江夜南始终没有睡着。脑海中思绪万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程寻真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少年的声音夹着电流:“睡了吗?”
“嗯。”江夜南想了想,说:“小真,好好比赛,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
似乎听出他的话有些不对劲,程寻真忙问:“怎么了?有人……有人知道了吗?”
“没有人知道。”江夜南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和程寻真见不得光的关系。正因为如此,那种逐渐膨胀的罪恶感一点点在他的胃里蔓延,从喉咙顶端冒了出来:“只是我想,这会不会是错的……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们或许玩过头了。”
“听我说,江哥。”程寻真压低了声音,有些急切:“这是没有关系的,我和你都愿意做这件事情,只要没人知道,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
“可是……小真。”江夜南说不出话,他夹紧了双腿,欲望与理智互相撕咬起来,刚刚没来得及打完的视频电话让他的雌xue痒得一塌糊涂,微微向内收缩着,yInye汩汩流出,Yin道渴望能紧紧包裹住一根阳具。而他心底最想要的却只有程寻真——这是他不敢仔细想的念头,他只想要那一个人进入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拥抱他,接纳他的所有。
但这个人是程寻真,是小他四岁的弟弟。
程寻真有些急躁地说:“你就当只是做爱……不不,只是互相帮忙而已,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