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的愧疚让他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当他回忆起当年堪称惨烈的兰血案时,秀致的眉头像积了一层雪,Yin冷寒凉,“郑鹤不断收拢朝中权力,竟想自封为摄政王,趁我还未及冠彻底架空我的权力。我只能找何太尉相商,意图阻止他,我们本打算釜底抽薪,设局单独引他入宫,就地格杀。却被jian人泄露消息,让他先发制人,反过来诬陷何太尉。何太尉为了保住我,打消郑鹤的戒心,一力承担了所有。”
他说着说着,眼中露出沉痛之色,“他担了谋反之名,让郑鹤以为我毫不知情,能够在他死后继续在郑鹤的鼻息下平平安安地当一个傀儡。”
胥缙所言,一定程度颠覆了长晟的认知,他虽然认定父亲是被人陷害,却从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隐情。
“长晟,不是我不愿意为何太尉沉冤昭雪,是我不能,除非我能扳倒郑鹤,重振朝纲。”
“这次的刺杀也是他的计谋?”
“没错,原本我还纳闷他为何突然同意我亲征北境,还容我兵权在手。原来是因为郑芙蓉怀孕了,这孩子,不是我的骨rou……此番下来他们一定会让郑芙蓉生下皇子,如此,我就彻底没用了,正好在北境设法杀了我,死在战场上想必也没人会怀疑,真是打得一手Yin毒的好主意。”胥缙面无表情地分析道,眼中的恨意暗自涌动。
“你会没事的,等追兵走了,我们沿着河道往前进,我们定能平安回到营地,他的如意算盘必然落空。”长晟握住胥缙洁白修长的手,眼中一片坚定之色。
胥缙任由他握着,瓷白而Jing美的脸颊上,鸦羽般的长睫毛微微煽动垂了下去,遮住了眼中的动容之色。
夜晚,长晟脱了二人的衣衫,全部都放在火堆边烘烤,他的手上还用树枝窜着一条鱼翻转着,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烤熟之后,他一点点细心地把rou小心地剔下来,趁热喂给了胥缙。而自己只扒拉着剩下的鱼头鱼尾对付了一下。
安静的夜晚,昏暗的火光下,长晟半身裸露在火堆旁添置柴火,橘色的火光下,肌肤像抹了一层蜜,身上起伏的肌rou线条迷人而充满魅力,鼓张的胸膛尤其显眼。
“长晟,我口渴。”胥缙轻声说道,声音纤弱而缓慢。
长晟闻言立刻用干净的树叶接了一捧水。
胥缙现在不能动,长晟只能扶着他的脑袋,让他轻轻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几番调整姿势,水早已洒了大半,堪堪够胥缙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我再去呈一点。”
“不用了。”胥缙冰凉的嘴唇扫到了长晟的柔软的ru尖,他趁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长晟立刻明白了胥缙的用意。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转动身体,主动把的ru尖送到了对方嘴边。
此时,经过皮肤的摩擦,小小的ru粒已经硬了,尖尖的挺立起来,胥缙含住尖翘的ru头,猛的用力一吸,积蓄多日的甜美ye体就争先恐后地进了他口中。
他小心翼翼地吞咽着,怎么都觉得不够,又想用手配合着推挤周围的rurou,然而刚一抬起来就牵动伤口,疼得牙齿不听使唤,不小心咬到了长晟柔嫩的ru尖。
“嘶……”长晟也疼地身体颤了一下,却仍然挺起胸膛,身体更凑近胥缙,ru晕碰到了对方的鼻尖。
胥缙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被自己不小心伤害到的地方,继续专心致志地享用起来,自从行军以来,他就没有碰过长晟,早已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吸吮了很久,直到一点汁ye都压榨不出来,感觉嘴里坚硬的ru尖被吸的变了形状才恋恋不舍松开。
“没了,另一边。”他理所当然地提醒着长晟,他现在等于半个废人,什么都要假以人手。
长晟蜜色的肌肤都染了一层绯红,受伤的少年太过温柔,吸吮他的力道简直是一种挑逗,若不是他清楚对方的伤势,几乎就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长晟抬起胥缙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胸膛的另一边。
胥缙毫不客气地叼住了另一侧,轻轻一嘬,在胸ru中晃荡着的ye体更加快速地流了出来,甚至因他吞咽不急而溢了一丝出来,这一次,他吸完以后不急着松开,反而用嘴唇包裹住绽开的ru孔,略微粗糙的舌尖一遍遍在顶端刷过。
头顶上的喘息声渐渐明显了起来,声音透着一丝求饶的沙哑,“陛下……”
胥缙见逗弄的差不多了,却还是舍不得这柔韧弹软的触感,仅仅是含着都舍不得放开。
可惜他现在有心无力,不能做更多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有催眠的作用,又或者他和长晟谈心太过于满足放松,不一会儿他就靠着对方厚实温暖的胸膛睡了过去。
胥缙完美Jing致的脸颊没有多少血色,挺直的鼻梁恪在长晟的胸口上,仿佛粉色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亮晶晶的,嘴角挂着一圈白,微微上扬,呼吸均匀。
长晟手臂都被枕麻木了,不得不轻轻地捏住胥缙的鼻子,迫使他张嘴松口,然后立刻将他缓慢放倒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