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头在他的左ru上打转,然后用整个嘴唇吸吮ru头,另一只手放在老翁的右胸膛上,用手指撩拨着他右边的ru头。
我的脸紧贴着秃头老翁的胸膛,鼻子嗅到一阵浓烈的老人体味和尿味:色狼也不闲着,在我的身后面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Yin户。
他不断隔着袜裤搓揉我的Yin唇,有时更把手指隔着丝袜插进我的Yin道里或躶弄我的Yin蒂,令我的下体shi得如河水泛滥。
我忍受着下体的sao痒,专注舔弄秃头老翁的ru头,老翁这时也伸出绿山之爪,搓揉着我的ru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时玩弄着,被白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分泌出yIn汁来。
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眼前的肮脏老人变成了我性欲的救星……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移到秃头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脚内裤上不断搓揉。
我摸到里面有一条半软不硬但颇长的怪蛇,这时秃头老翁就yIn笑着对我说:“媳妇儿,是时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我听话地掏出一条又黑又皱、上面沾满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rou棒,我却感到甘之如饴,准备放进我的口内品尝……
(12)
受到色狼的第二次要胁,我被迫在老人院内换上性感的超短护士裙和白色袜裤,扮作色狼的护士妻子,替他那半盲的秃头老父清洁身体。
色狼一边隔着丝袜狎玩我的Yin部,一边要我舔吮老翁的ru头和摸他的Yinjing。
我把手伸进秃头老翁的平脚内裤,掏出一条又黑又皱的年老rou棒,上面还沾满包皮垢和充斥着尿味。秃头老翁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只温软嫩滑的玉手抓住,不由得抖了一抖。
我扶着老翁软垂的阳具,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覆盖着紫黑色的gui头,显然是身经百战,不知在其跨下征服过多少女性:虽然不是在勃起的状态,但我亦仅仅能用手掌包住整条rou棒。
rou棍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松驰的Yin囊,不知道里面的睾丸还能不能制造Jing子,让女人受Jing怀孕?
我用左手把秃头老翁软趴趴的Yinjing拈起,右手轻轻搓弄rou棒下的睾丸,老翁舒服的轻叫了一下,rou棒又抖了一抖。
我把老翁的rou棍凑近嘴边,鼻子微微一嗅,酸涩的尿味和包皮垢的臭味立即摸鼻而至,让人欲呕,我真怀疑他的阳具到底有多少年没有洗过。
我强忍着Yinjing浓烈的味道,取出一张消毒shi纸巾,由底向上开始拭抹秃头老翁的rou棒。
我打着圈仔细清洁阳具的棒身,又用纸巾包着rou棍上下套弄,好像在替他手yIn一样:到阳具前端的位置,我温柔地用双手扶着rou棍,缓缓地用指尖褪下包皮,黄黄白白的黏状包皮垢顿时呈现,发出更浓烈不堪的性臭。
我取出另一张shi纸巾,温柔地擦拭包皮,又隔着shi纸巾轻轻拭抹gui头底部,不一会shi纸巾就沾上黄黄白白的包皮垢。
我再更换多几张shi纸巾仔细拭抹,秃头老翁的阳具终于回复清洁,老翁也不禁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我回头看看色狼,他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老父,好像有点感激似的笑了一笑,双手也停止了对我下体的侵袭。
当我以为色狼会放过我,我顿时如释重负,忽然我感到手中的阳具正渐渐变硬,我回头一望秃头老翁,只见他对着我yIn笑,一双又皱又干的手伸向我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
他粗糙的手在我嫩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色狼一样很喜欢丝袜柔滑的质感。由于我的护士裙实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色袜裤的裆部已露出在裙子之外,秃头老翁上下摸索,不一会儿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敏感shi润的地方。
我轻呼了一声,秃头老翁发现手指摸到之处shishi滑滑的,反而加重了力度,两只指头隔着丝袜一直在我的Yin核上扭,挑弄出更多的水份。
老翁边摸着我的下体边讪笑着说:“想不到媳妇儿的身材那么好,大腿又白又滑,下面那个水帘洞更是迷人呢!”说着一边搓揉我的屁股和Yin唇,我的yInye把白色袜裤的裆部浸得shi透,粉红色的Yin唇几乎完全清楚可见。
色狼又在我的身后推波助澜:“还不快爬上去让公公尝尝你的yIn水?”我听了只能照办,跨开大步跨上秃头老翁的单人睡床,我张开双腿跨坐在老翁的胸口上方,屁股仅仅离开他的胸腔,饱满突起的Yin阜迎向秃头老翁的嘴部。
我闭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将要把鲜嫩的Yin户奉献给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人品尝了。
我进一步把丝袜裆部移近秃头老翁,老翁嗅到我下体的yIn香,自动把嘴贴住我的Yin部,大口大口吸吮我的蜜唇。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边大声喘着气低yin,下体却主动的迎向秃头老翁,期待更加yIn秽的行为。
秃头老翁果然是花丛老手,懂得如何挑动女性的情欲,他见我反应强烈,就伸出舌头隔着袜裤挑弄我的花唇和Yin蒂,又不时吮饮我源源流出的蜜ye,当然还不忘用双手抚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被他舔弄得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