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护士服和袜裤,舔弄他们院友的阳具。
初时我只是专注替床上的老人口交,但渐渐更多的老人围拢过来,有些脱下裤子,有些在搓动肉棒,有些伸手过来摸我的身体,有些更集中攻击我敏感的部位了:几个老人伸手搓揉着我的乳房,更多人在抚摸我的屁股和丝袜,我甚至感到有数条半硬的肉棒顶向我的下体。
我变成弯腰站在床边,一边替第一个老人口交,同时双手在替左右两名老人手淫,后面已经有人扶着我的腰和屁股,准备从后面插入了。
这些老人的肉棒都又脏又臭,而且没有戴避孕套,但这时我又能做甚么?只好任由他们肮脏的阳具轮流插入我的阴户。
他们半软不硬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内进出进入,大都磨不了几下就射精了。
一个泄精下来,另一个老人又补上,所以虽然他们不算很粗大,但连续不断有人在我的阴道内泄射,令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快感。
十多人份的精液不断从阴户流出,大都颜色稀白,状似清水,但气味仍相当浓烈。我的白色袜裤沾满了流出来的精液再滴落地上,发出淫腥的精骚味:我的口中亦有五六名老人的精液,他们受不了我软滑嘴唇的吸吮,很快就弃甲投降。
我吮饮龟头上的精液,再舔干净他们的包皮,腥浓的包皮垢和尿醋味充斥着我的口腔,但面前仍有四、五条臭兮兮的阴茎包围着我:我的双手亦沾满了老人们射出来的精液,脸上、头发也有他们在我身上随处射泄的稀精。
我还欲求不满似的跨坐在某些下不了床的老人身上,自行用阴唇吞噬他们的阳具,搾取他们仅余的精液。
当我认为足够的时候,我的阴道已装有二十五名老人的精液了。
我蹲在一名老人的床上张开大腿,露出被老人精液浸得湿糊糊的阴毛和湿滑的阴道,大量稀白的精液便自动由我的阴道排出,透过白色丝袜裤滴落在床单上,几乎形成一摊水渍。
我取出几张消毒湿纸巾拭抹自己的身体和下体,尤其是两片被多名老人出入过的粉嫩阴唇和阴道。
我望着色狼,问他可不可以脱下我沾满精液和淫水的丝袜,他点了点头,我便弯腰挺起屁股,把湿透的白色袜裤脱下,再用湿纸巾清洁被精液渗透的双腿。
反正色狼和一众老人早已玩弄遍了我的全身,我再遮遮掩掩也没有用处。
这时色狼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肉色透明袜裤,我顺从的接过拆下包装,在他的面前穿上丝袜和换回连身裙,想不到这双肉色袜裤也是又薄又滑,而且很配衬我的白色连身裙。
我把脱下来的白色袜裤送给色狼的秃头老父,说:
“老爷,小媳妇儿要走了。这个你保留着,下次媳妇儿再穿新的给你看。”
岂料秃头老翁呜咽着:
“唉,媳妇儿,我这条老命也不能摆得长久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你。我临死前还得你服侍,更可以与你风流快活一番,吾足愿矣!”
其他的老人也附和着。刚刚他们才骑着我在跨下奸淫着我,现在又变回楚楚可怜、乏人照顾的老人家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说甚么,不等色狼说话,就夹着一双肉色丝袜美腿走了。
(14)
成为了数十名老人的精液容器之后,我换上色狼给我的肉色透明袜裤。
但由于我里面仍然没有穿内裤,乌黑的阴毛隔着肉色丝袜反而更加清晰可见。
刚让二十多名老人抽插和进出过的蜜洞与肉唇仍然处于相当敏感的状态,当我把透明袜裤拉上腰部,丝滑的裆部与下体接触时,阴唇马上又传来甜美的快感。
我在色狼和一众老翁面前穿上肉色的丝袜,拉下仅仅可以遮蔽下体的连身裙摆,却发现奶白色的乳罩不翼而飞,想必是哪个老人家偷偷藏起来,作他日不时之需了,害我两颗乳头顶着贴身的白色连身裙高高撑起。
我任由他们视奸着我穿上衣服,并窥视我若隐若现的乳头和下体的样子。
我不等色狼说话,穿上高跟鞋,蹬着一双肉色丝袜美腿走了。
离开老人院的时候已过了午后,星期日的街道行人不少。
我微低着头,拉紧裙摆急步走,以免露出只穿丝袜而没有穿内裤的下体。
但当我把连身裙往下拉,两颗蓓蕾又显得更凸出,在没有乳罩保护而直接与衣物摩擦的情况下,我的乳头更是高高挺起,吸引了不少男途人贪婪的目光。
我尽量装作没看见,快步低头走上回程的巴士车厢。当我一跨步踏上巴士的阶梯,我一双闪亮耀目的肉色丝袜美腿立即惹来全车男乘客的注意。
就在上车位置旁边的巴士司机,明目张胆地窥探我因跨步而暴露出来的神秘地带,旁边的乘客亦微微斜下身子,想偷看我的连身裙之下的私密部位。
大概他们也想不到,这位穿着超短裙和透明袜裤的美貌少妇,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裤:而且她在不久之前才跟数十个住在安老院的老翁集体性交,下体更装满了他们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