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朋友吗?」
「当然可以呀!」
「我爱你!」我深情地抱住了她。
直到现在,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很默契,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现在都快有
孩子了。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
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
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
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
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饥渴的肉
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着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
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
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
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
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
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
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
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
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
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
少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
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
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
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
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
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
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
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
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
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
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
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
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
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
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
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