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