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学做菜的态度吗?”
她对此还振振有词:“我是在用灵魂学习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学习,那只是皮毛而已。”
“我看你是在用胃学习做菜,然后学完的知识变成米田共又排出来了。”
依依不太服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打着嘴仗,但是声音渐渐变弱,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过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经合上了,嘴里正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已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边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歌曲。这个小妮子,睡得还真快。
蓉阿姨见我高兴地回到厨房,问了我一句:“她睡着了?”
“是的。”我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马上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吗?”
“有,唐僧骑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
“混球,我是马吗?”她边刷碗边叱责我说。
“您不是妈吗?‘妈’和‘马’,读音差不多。”我说完又拍了一下。
“烦人,不要这样了,依依还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住。
“她睡着了。”
“那也要规规矩矩的。”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起臀瓣来,“您为什么穿裤子?不是说好了穿裙子和丝袜吗?”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那也不用包得这么严实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见。”我把手放到腰间试图解她的腰带。
蓉阿姨紧张地把身子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臀。
“哎唷……你轻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这几下震得我下面有点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点重了,马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点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做爱的念头。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点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干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做爱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点儿都看不出不适应的样子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股劲一上来,像一头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插一下。”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别乱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爱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爱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妈妈,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点没冲到水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口走去。
蓉阿姨慌乱地甩开我的手,紧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干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这句话宛如说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你别乱猜。”
凭借刚才她的这个反应,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气又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你别这么说依依的爸爸,这次借钱他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挟您把戒指交出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