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还来吗?”我轻声问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俩怎么办?去哪里做?”
“依依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跟她做吧。”
“我也想跟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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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胡说了,快点回去。”
“今天还穿丁字裤吧,挺好看的。”
“看情况了。”
“把黑丝袜也穿上吧,要分体的那种。”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连体的丝袜,就穿开档的那种。”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禁不住哼了一声:“别那么多事。”说完走到门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时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牵扯到了红肿的蜜穴,这才意识到昨晚那番做爱真的很疯狂,也许我年轻力壮没什么事,她抬腿或迈大步时却感到了私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我意识到她昨晚也是用力过猛了,扶住她的香肩关心地说:“您怎么样?撑得住吗?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开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动,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说了一句“回去照顾依依”,打开门就匆匆走掉了。
看着她慌张逃走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岳母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只有在我身边才偶尔体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开始准备早饭,依依还在沉沉睡着,我去楼下跑了十多圈,随后将思郑、思怡、思云送到幼儿园,回来以后发现依依还没醒,身上的酒味依旧很浓,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大了,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给蓉阿姨买裙子,走了几处专卖店都没买到,很失望地向她报告,她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没关系,反正也穿过了。”
“我去网上给您定一条同款的裙子吧,网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还穿裙子吗?”
“穿了裙子以后继续让你去扯吗?”
“您可以穿一条比较好买的裙子,或者以后买裙子的时候多买几条同款的,那样就不怕撕坏了。”
“你撕衣服还上瘾了是吧?快点去忙你的事吧,我这儿有工作呢。”
依依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头还有点疼,下体也隐隐作痛,走路的时候不太敢迈步子,只能左右摇摆着向前走,好像一只鸭子。我忍住笑意说:“你这种状态可不能去学校上课,学生会以为不倒翁来了。”
“老公,我的头还晕乎乎的。”她扶着额头说。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陆酒神算了。”
“我没失态吧?”
“你没有失态,就是搂着我们俩亲个不停,还管咱妈叫大姐。”
“唉,怎么会那样?”她的头更疼了。
“不过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发挥很好,堪称近期的最佳表现。”我赞叹地说。
她终于有点高兴的模样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做爱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怕你无法获得满足,出去找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看你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她确实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到了晚上蓉阿姨来的时候,依依总算起来了,不过还是头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蓉阿姨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半天话,告诉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着头部说:“我在外面从来不喝太多的酒,昨天还不是因为跟你们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放得这么开。”
“身体是自己的,酒是别人的,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现在竟然又焕发母爱了,她可真是个矛盾组合体。
依依揉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馋猫,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咱们吃什么?”
“喝粥、吃面条,还有小咸菜儿。”
“好嘛,昨天还是生猛海鲜,今天就变成粗茶淡饭了。”
“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吃大餐吧。”
晚饭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条很可口,咸菜也花样繁多,足有十多个小碟儿,味道相当美味,依依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饭饱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进屋躺着,整个人处于懒洋洋的状态。我打趣地说:“你每天吃完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