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惊讶。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就很矛盾呗。”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叹息了一声。
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出轨的想法,一旦想法变成事实则各有其缘由,有些人是主动的,有些人是被动的。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理由安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实。蓉阿姨就是这样,她摆脱不了我
的纠缠,接二连三地和我发生肉体关系,而且不能每次都用“误会”来解释,所以她认定我是一个懂得勾魂术的大色狼,是我用邪术控制了她的心神,她的肉体沦陷只是我“作法”的结果,跟她的主观想法毫无关系,她觉得只要远离我就会远离纵欲的“邪念”。但当她发现无法躲开我后,又变得非常无奈,接受现实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要我说您也不用太纠结,反正现在是做爱时间,不如就好好享受性交的欢乐,等做爱结束以后再回归理性,继续做您的好妈妈,两不耽误嘛。”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胡说,你这属于歪理邪说,自我麻醉,精神胜利法。”
“好了,咱们接着办正事吧。”
“怎么?还要做吗?你刚才没到高潮吗?”蓉阿姨惊讶地说。
“到什么高潮,我一次精都没射呢。”
“你为什么不射精?是不想射吗?”
“我怎么会不想射呢,可是没等我射您就先到了,只好停下来等一等您了。”
“好吧,下次你不用等我了。”她善意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但是您的速度特别快,这两次都没追上。”我实话实说,她却又害羞起来:“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坏女人,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现在就让我好好地爱您吧。”我直起身,扶起她两条丰腴的肉腿。
她看到我摆开架势就知道要开始狂风暴雨了,略显紧张地看看我,心里头却有点小期待,嘴里喃喃说道:“你……别太用力。”
“好了,放心吧。”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蓉阿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会温柔对她,哪知这一番肉棒冲刺也是暗藏杀机,起初还算风平浪静,我只是扶着她的大腿缓慢抽插,颇有些江南文士泛舟湖上的闲情逸致,待到攻势开始后却画风突变,鸡巴突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把那粉红肉穴扩张得愈来愈大,小肉缝逐渐变成开口大馅包子,无数的浓汤汁液已经流到了包子的每个褶上。
如果说这时候蓉阿姨还能忍耐,后来我的进攻就越来越荒腔走板了,鸡巴插到花心后还要磨上一磨,这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动作,但却害得她惊呼连连,虽然声音不大,也已经是无奈之下的痛苦哀求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想大力进攻,只想尽快释放,弹簧般的大粗棒不断破开玉门直捣花心,直插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和耳边。
“小东……你怎么比刚才还用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她痛苦地呻吟着。
“对不住了,亲爱的岳母大人,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减速你都不会吗?就是慢一点。”
“减速我倒是会,但是那样快感就没了。”
“混蛋,你快感倒是有了,我就要被你害得变成相片儿了。”
“怎么了?”
“你把我推得快要贴到墙上了。”
“对不起,力气用得太大了,您稍等我一下。”我急忙把她拽了回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香肩,使她不再被我撞得任意移动。
蓉阿姨刚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麻烦堆里,这次她的身子虽然不再乱动了,但是本该有的缓冲也没了,我的鸡巴对她的小穴形成了无差别点对点攻击,把那黏滑的花穴轰得越发红肿,她连一点闪转腾挪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鸡巴大炮不停歇的炮击。
“怎么样?这次您满意了吧?”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好像火上浇油一般,使她感觉更痛苦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了。
“非常满意……我就要被你拆散架了……”她焦躁不安地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呢?我现在像个被捆好的螃蟹似的,完全都不能动了,还不是随便你处置?”
“您是说我太粗鲁了吗?”我一边自我检讨,一边继续发力,胯部和她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坏蛋……明知道粗鲁还那么用力……我终于明白依依为什么那么怕你了……你就是一头蛮牛……”
“好呀,依依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现在就由她的妈妈来承担后果吧。”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蓉阿姨的粉面闪耀着爽痛交加的光芒,口气含嗔带怨:“反正肉已经在砧板上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虽然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