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你又开始用力了?”
“嗯。”我只回答了一个简短的字。
“这次能射吗?”
“……”我怕分神,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吱声,只顾低头钻探小穴。
说来也奇怪,之前做爱时都是我的话多,她的话少,等到我闭口不言了,她反倒有些不习惯,转而开始了喋喋不休,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她见我不吭声,呻吟着又发问道:“你快说话呀。”
“……”我继续不遗余力地冲击着,龟头已浮现出酥麻的感觉,看来幸福就在前方了。
蓉阿姨见我还不说话,居然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喂,你变傻了吗?怎么不吭声呢?”
我还是不言语,因为我的眼前只有这个熟美妇人,我一定要把火热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这时谁也甭想阻止我。
可是蓉阿姨真是太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竟然不停干扰我的意志,还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对她说:“我看您还没睡醒呢,做这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梦游呢?您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您没看见我在埋头工作吗?”
“你不是说做爱的时候要多说话、多互动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您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我还让您叫我‘好老公’,您怎么不叫?”我气得狠狠插了几下。
“啊……你是在报复我吗?”她的连续发问又变成了呻吟,大概是被我插得爽了。
“您不是喜欢我说话吗,好吧,话匣子打开了,现在开始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她的话反倒变得断断续续了,神情也恍惚起来。
“说什么?实在没话题就说绕口令呗,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没等我把绕口令背完,蓉阿姨忽然夹住我的身子又摇晃起来,粉面上写满了破茧而出的舒爽感:“小东……我快不行了……”
眼看情况不妙,我急忙抱住她说:“您先别‘不行’,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要……”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猛地将我牢牢抱住,身子又似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我没法儿再动了,只好也抱住她,鸡巴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无情地封住了。
她这一番潮来又是骨软筋酥,飘然若仙,等了一阵才见乐潮渐渐退去,等她放开我后,竟然还像没事儿人似的问我:“这次你射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刚才太舒服了,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好多水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射了没有。”
“您还说呢,刚才眼看就要射了,结果您非拉住我说话,我的注意力一分散,被您抢先一步到了。”
“你都说什么了?”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不是因为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嘛,我才开始背的绕口令。”
蓉阿姨纳闷地说:“绕口令?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绕口令?”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是呀,做爱的时候应该说情话,怎么背上绕口令了?难道是在搞脱口秀吗?我嘟囔了一会才说:“算了,下次念唐诗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的。”
“都这时候了您还捧我呐?这么会工夫您已经到了四次了,我还一次没到呢。”
“下回我等你还不成吗?”
“咱们可说好了,一会儿您不许先溜。”
“成啊,你来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小心翼翼地又抽插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妙,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性交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的表情却没变,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你的样子很专注,挺可爱的。”
“有什么可爱的,大色狼而已。”
“你不要随便说实话。”她大概是经过几次高潮后变得身心愉悦了,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您是在逗我吗?您还有多久能到?”我问道。
“现在不好说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到了,你先射吧。”
“那好吧,小婿这次就不推让了。”我握紧她的两个硕大乳房,加快了下身提拉的频率,把那富有弹性的红缝肉包子插得汁液直流,快感渐渐又涌现出来。
由于蓉阿姨的表情一直风平浪静,不像马上到高潮的样子,我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主动对她说:“咱们来了个接力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我说‘一只青蛙四条腿’,您用‘两只青蛙八条腿’来接,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