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起来很兴奋,湿湿的阴唇战战兢兢地颤抖着,黑漆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顽皮地钻出来,那美好的小穴得到我目光的垂青后更激动了,甬道里涌出更多的爱液,把穴口装点得湿意潺潺。
这个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需要的是胆量与魄力,我迅速把舌头伸过去舔了一下门户洞开的穴口,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屁股猛地动了一下,又有几股爱液涌了出来。
我很喜欢舔女人的小穴,有一点味道也不在乎,特别是那软软的阴毛碰到脸上痒痒的,感觉很舒服,最令我高兴的是蓉阿姨没有大力挣扎,仿佛是认命了,又或者是她的矜持已经到头儿了,我认为她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否则以她的实力早就打得我鼻青脸肿了,这真是个好的现象,看来她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看到她的反应很
愉快,我的舔穴行动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深邃的花穴被灵巧的舌头一探再探,四周的肉壁都在颤抖着,花样的肉体哆嗦个不停,她显然是受不了这番刺激,屁股不断挺动着,对于我来说这就是鼓励和认可,当然舔得更用心了。
蓉阿姨的反应越来越大,她的臀部剧烈摇摆着,屁股上的肌肉持续使劲,汹涌的花心一直在收缩,几乎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越来越多的汁液涌出来,好在我也不在乎,张开嘴照单全收。
这时候最痛苦的人就是蓉阿姨,她无力反抗,下体的舒爽又令她无法大叫,只能一边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边紧捂着自己的嘴,美好的胴体几乎扭成了一根软面条,我看她下面流出的蜜汁越来越多,便把她的裙子拉高到腰部,防止被液体弄湿了。
这时候最可怜的人其实是依依,我那可爱的媳妇儿还在隔壁指着电脑跟同事讨论工作,说到兴处还还随着音乐声摇摆着身体,她根本就不会想到,仅仅在一墙之隔,我正钻到她妈妈的裙子里舔着她的出生之地,她妈妈已经臣服在女婿可爱的舌头下,正展现着女人最真实妩媚的一面。
这时候最得意地人是我,因为蓉阿姨之前的种种抵抗都成了泡影,我还以为她会多挣扎一会,没想到很快就缴了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她对我的爱意还是很深,深到顾不得女儿就在隔壁,顾不得自己岳母和警察的身份,像被我掐住了七寸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着。
随着我的舌头的重点出击,她那敏感的小豆子完全陷入了厚舌的席卷中,最脆弱的区域躲不过也逃不掉我的袭扰,她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两条粗壮的大腿不住打开、并拢着,瘙痒的花穴非常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来止痒。
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含住小豆子发出最动人心魄的连续十八舔,她急促地甩动着丰臀,嘴里发出沉闷的“唔唔”的声音,当那快乐的一刻到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昂”的声音,屁股不顾一切地挺了起来,浑身剧颤着,甬道里流出一股股的蜜汁,全都喷到了我的嘴里和脸上。
想不到蓉阿姨还是这么的敏感,也许是特殊的环境给了她格外的刺激,反正她这次的喷潮源源不断,弄得身子底下和腿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如果这时候依依进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妈妈正在经历某种极致的快乐。
我这时发现现场已是一片狼藉了,急忙拿出抽纸擦了起来,一边擦还一边调侃她:“您这次又没少喷水,以后往庄稼地喷农药的时候可以让您代劳,效果一定很好。”
她又羞又恼地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个流氓、土匪,又让我丢了一次人,这次你满意了?”
我坐到她身边低声说:“我还真没满意,您倒是爽了,可我的子弹还没有射出来呢。”
她警觉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你别胡来,依依就在隔壁呢。”
我搂住她的腰身:“如果依依不在就可以,是吗?”
她挣脱开我的手臂:“别闹了,我不想这样,太危险了。”
“难道您的下面不痒吗?不想让我的阳具帮您通一下阴道吗?”
要是搁在刚才,我这句话一定会遭到蓉阿姨有力的驳斥,但是她刚刚喷完水,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而且之前已把哼喘扭动的媚态展示了个遍,现在正是说话最没有底气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挑逗的话都让她无力反驳,只好把脸转到一边,不肯与我直视。
我见她不敢作声,心里更加欢喜,只管搂住她去脱裙子,她见我动作越来越粗鲁,而自己刚泄完身子又没什么体力,眼看就要被硬上弓了,急得在我怀里直扑腾。当我的手拽住内裤的边缘要往下褪时,她急得一把揪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脸面吧,不要再逼我了,你想让我去死吗?”
看她的口气柔弱无力却又异常坚决,我琢磨着还是不要逼得太紧,把她惹得从此不敢见我就麻烦了,而且隔壁就有三个大活人,我们俩就在这儿打炮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放缓了口气说:“好吧,今天先不做了,不过您要帮帮我。”
她红着脸挣脱了我的怀抱,低着头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