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正形了?”
“妈,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贸然地中断咱俩的关系只会让您痛苦异常,这个道理就跟戒烟一样,要循序渐进、慢慢减量,斩草除根只会让人痛不可当,所谓欲速则不达。”我耐心地给她讲着道理。
“你觉得咱们的关系应该怎样慢慢地中断?”她反问道。
“嗯,我打个比方,比如咱俩这周约会五次,下周就改成三次,这样不就减少了吗?”
“然后呢?”
“然后第三周再约会五次,第四
周又改成三次……以此类推。”
“五次、三次、五次、三次……这不是一个循环吗?那还有完吗?”
“好像是的……那就换一种方式,第一周约会五次,第二周三次,第三周一次,第四周三次,第五周五次,第六周三次……”
“五、三、一、三、五、三……这好像还是个循环啊?你在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那您说怎么办?”
蓉阿姨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对于你来说,放弃我就等于一片森林中少了一棵树,根本没什么影响,你可以继续去寻花问柳,寻找新的目标,反正你也把我玩腻了,我对你来说就是年老色衰,可有可无,对不对?”
“那我对您来说算什么?难道不是众多森林中的一棵树吗?”
“放屁,我心里只有你这一棵树,哪有什么森林?”她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说完脸就红了。
“岳母大人,您不会要在小婿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我怕她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今天爱这个,明天就爱那个?”
“但是您随便起来就不是……”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又冒出阵阵寒光,只好赶快住口。
“凌小东,说穿了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是吗?”
“妈,我有点搞不懂了,您前面说要斩断情丝,后面又要求我负责,是不是变得有点太快了?”
“我说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负责,我是不满意你的态度,你对我根本就没有一颗认真的心,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弄我,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占有我的肉体。好了,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也就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了。”蓉阿姨忿忿地说道。
看她委屈而又不满的样子,我想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情绪不对的时候就想跟男人划清界限,一旦对方同意了,却又患得患失起来,觉得男人对自己不够重视,又迫切地希望他给出承诺。本来被她骂两句不算什么,我平素经常被女人奚落,早就习惯了,只是蓉阿姨竟然像一个小姑娘那样发脾气,那是我没想到的,莫非她找到了心中的真爱?
我等她发泄完了才回答说:“妈,您误会了,我这次来就是对您负责的。”
“怎么负责?”
“要是您不介意,以后就跟我和依依一起生活吧。”说完我就握住了她的手。
“去你的,做白日梦呢吧。”
“不,我要真的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凑钱,这次的项目可能就拿不下了,您实在太棒了,简直是暗室逢灯,雪中送炭,不愧为济困扶危的及时雨。”我晃着她的手说。
“你好像把我说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妈,俗话说知恩不报,非为人也,您帮的忙太大了,简直是天高海深,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您,您就等着看俺精彩的表现吧。”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张嘴朝她脸上亲了过去。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我堵上了嘴,急得直拍我的肩膀,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摆摆样子,因为当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后,她只简单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半推半就地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们这一吻可算得上旷日持久,蓉阿姨虽然没有热烈地配合,但也没有强烈拒绝,最主要的是没有咬我的舌头,在我看来就算挺满意了。我贪婪地扫掠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不断追逐逃避躲闪的香舌,逮住了就是一通摩擦蹂躏,她的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声,紧抓我肩膀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抚摸。
看来过了这么久没有亲热,她也十分想念我,对我的肉体也充满了渴望,刚才还说怕伤害到依依,这会儿就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她面泛红光地说:“这就是你的报恩方式吗?”
我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以身相许了,您不会拒绝吧?”说完去掀她的衣服想亲胸口,她死死地揪住衣服不让我得手,我看看上三路求而不得,转而进攻下三路,掀开裙子直接把头钻了进去。
蓉阿姨刚要发出惊叫,所幸她反应奇快,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那一句惊呼喊出来。
钻进裙子里一看,她的下身穿了一条浅绿色的窄小棉质内裤,紧紧包住的耻丘被凸显得越发高高隆起,中间还湿了一小块,估计早就情动了,只是因为依依在场才不敢敞开心扉。
我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水滑润泽的媚穴洞口,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