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曼妙的身躯颤抖得越发激烈,白皙圆润的美臀也大幅度地摆动着,每一下都意图使花房与鸡巴贴合得更紧密,这已经违背了她低调文静的初衷,但是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
我和妈妈的男欢女爱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我将肉棒对准花房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蕊,每次棒身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带得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穴口,这时她的白虎肉穴显得分外洁白
光滑,在我茂盛黝黑的阴毛衬托下别有一番圣洁的美。
妈妈已觉得心神俱醉了,双腿一字马的姿势使得阴部门户大开,不但任我的肉棒探入洞中予取予求,而且快感打着滚儿地向上猛升,让她无法矜持自重,虽然腿不能动,手还可以,她柔弱无力地把小手抵在我胸口,像在抚摸,又像在催促:快点来吧,莫迟疑,也不要停留。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俩仿佛同时感受到了高潮即将来临,我开始了更快更有力的插入,她则挺起小腹欢迎我的进入,美臀异常焦急地扭动着,火热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像一个岩浆口一样吸引我往里深入,一圈圈的黏肉咬合住龟头,似乎正在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并要将它牵扯出来。
这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惊觉自己到了临界点,一切已无法挽回了,连插了几下后,猛然地把鸡巴推送到了花穴尽头,她也发出一声长吟,两颊绯红一片,双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做好了迎接激流爆发的准备。
随着我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棒身卡在湿软如泥的唇缝之间,龟头深深嵌入到花心深处,她发出“呀”的一声长吟,花穴里千万层嫩肉卷上来紧紧缠住鸡巴,勾得我蓦地放松了精关,一股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了她的花房。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也攀上了顶峰,她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双眼紧闭,两手抓紧我的身子,两条腿想要合并到一起,却反被我分得更开了,痛并快乐的纠缠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那是无言的呐喊,仿佛在大声高呼“我很舒服”,但是却喊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接受这爱的洗礼。
我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两手紧抓着她的两条白皙美腿,眼睛紧盯着她承受雨露的美态,还有那一动一动正在绞合的肉穴,上面缩紧的耻骨紧紧勒住鸡巴根部,似乎要把精囊袋里的全部精液都榨干,而我的卵袋还在抽搐着,正在把汩汩的精液注射进去,我仿佛听到了子宫被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水柱声,以及小穴深处一吸一吸的战栗声。
我和妈妈就这样像定格了一般保持一个造型不变,共同经历着升天般的快感,待到潮水渐渐回落,我才放下她的双脚,低下身伏在她微汗流淌的身上,两个人脖颈相交地相拥在一起,一同喘息着,身体由剧烈的痉挛变为轻微的颤抖,彼此都贪恋地在对方的肉体中感受无穷的爱意。
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胴体上,刚射完的肉棒还在蜜穴里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就跟着颤一下,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着我强壮的身体,似乎还在处于高潮之中,这时候的她全没了女强人的严厉干练,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助,我抬起头吻向她粉润的薄唇,她试图躲了一下,但是没躲开,被我强行捕捉住了软唇,母子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口舌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我才吐出她的舌头,她面色红润地低声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咬得我好疼。”
“您的舌头真香,我想起了一道名菜:椒盐猪舌头。”
“你才是猪。”
“还有一道新菜叫红烧美女舌,也蛮不错的。”
“呸,你才是蛇。”
“妈妈,这次我的戳子盖得不错吧?我的印章插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我这是为了在您身体里打下一个爱的烙印,让您永远记得我。”
她斜了我一眼说:“可你让我做一字马的时间太长了,我的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对不起,光顾着开心了,”我抱歉地说,“要不这样,待会儿您把我的腿也掰成一字马,然后也骑在我身上做爱,成吗?”
妈妈看看我,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过夫妻生活嘛,用得着搞那么多花样吗?”
我马上回应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阴阳调和是最有深度的一门科学,和咱们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胡扯,哪有那么夸张。”
“好,我问您一句,您承不承认跟我在一起更快乐了?”
“我当然很快乐……但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性生活是夫妻感情的润滑剂,使用得当可以使家庭关系更融洽。”
她不想跟我讨论这个话题,转而指着床上说:“看,你又把大床弄得像水洗一样。”我一瞧,大床果然凌乱不堪,床单上也留下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别担心,我马上收拾一下。”我赶快又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