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婿敬您一杯,顺便祝贺您的乔迁之喜。”
她跟我碰了一杯后,马上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尝尝我做的菜,看看味道怎么样?”
“好哩,马上就来。”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当好品菜师,当下把每个菜都尝了几口,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她看着我大快朵颐的样子,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
两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带着醉意问她:“您为什么非要学习烹饪呢?”
“想要看看我合不合格。”她也带着微醺回应道。
“合格做什么?”
“合格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她脸上的粉红色更甚了,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含娇带羞。
我一听这话马上酒醒了一半,含糊
地应了一句“您肯定合格了”,低头就猛吃起来。
“你怎么光吃菜不聊天呢?”她有点不满地盯着我。
“您做的菜太好吃了,腾不出工夫说话了。”说真的,她的烹调技术的确有了很大进步,但我更主要的目的是把自己的嘴堵上,因为她的问题越来越危险了。
对一个厨师来说,对她厨艺的最大褒奖就是把她做的菜吃光,蓉阿姨开心地看着我把几盘菜一扫而光,脸上挂满了满意的微笑。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我抢着干活,把厨房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把整间屋子的地都擦了一遍。
蓉阿姨满意地坐在沙发上说:“嗯,真是一个勤快的好男人。”
要是依着我往常的习惯,肯定要回上一句“这个男人在床上更勤快呢”,但这句话很容易引起不好的联想,万一她借此意乱情迷就不好办了,于是只“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有多说话。
干完活以后我就想走,她却指着沙发说:“过来坐下歇会儿吧。”
“好的。”我乖乖地坐了下去,不过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两个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偶尔聊上几句,就像普通的岳母和女婿那样唠家常。我满心都在想着妈妈和孩子们,实在无心在此逗留,但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只好继续坐下去。
两个人又耗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对她说:“妈,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依依不是出差了吗?你回家去也是一个人,陪我聊一会不行吗?”
“聊天倒是没问题,我主要是怕打乱您的作息规律。”
“凌小东,你就是麻雀落在拖布上,装什么大尾巴鹰?以前你对我怎么样,绞尽脑汁地跟我套磁,现在怎么样,我都搬过来了,你却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怎么了,我身上有病毒吗?”蓉阿姨怨气满满地看着我。
我装成正义凛然的样子:“您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胡来呢。”
她抬腿就踢了我一脚:“臭流氓,你装什么正经,还在这儿玩欲擒故纵吗?”
“您不怕是吧,好了,流氓马上来了。”我一下子坐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她不满地撞了一下我:“你这个坏小子,是不是得到我以后就厌倦了?没有成就感了是不是?喜新厌旧了是不是?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躲您,是我的个人太高,这边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我,总往您这儿跑不太合适。”
“什么叫总往这儿跑?今天才是你第一次来。”
“您别生气,我以后经常来就是了。”
“一会儿你还想走吗?”
“当然不了,我今晚就想搂着您睡,成吗?”我故意深情地对她说。
“没正形。”蓉阿姨边说边站了起来。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待到我们俩都洗完澡后,她以为我会像以往那样跟她调情、做爱,我却搂住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搂着。
良久,她轻声说道:“你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怎么了,跟依依吵架了吗?”
“没有。”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一说,也许我能帮你分忧呢。”
我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深沉了许多:“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她轻轻笑了一下:“当然可以了。你可真奇怪,平时不都是这么叫我吗?”
“妈妈,妈妈,妈妈……”我连续叫了好几声,并且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觉得有点诧异,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就这样任由我抱着她喊“妈妈”。其实她不知道,这一刻我把她当成了母上大人,我只希望快点把妈妈追回来,而并不想跟眼前的岳母大人做爱。
还有一点蓉阿姨可能也没察觉到,以前我称呼她的时候只有一个字“妈”,只有喊母上的时候才是两个字“妈妈”,我似乎在以这种叫法上的差异区别跟两位母亲的亲密程度,妈妈当然是无可取代的,即便她嫁给了我,我也要用两个字称呼她,我不会再叫另一个人为“妈妈”,今晚之所以破例是因为我太想她了,所以搂着蓉阿姨喊了好多句“妈妈”,我真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