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商场后发现情报有误,逃犯是两个女人不假,但她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我明明是协警,却当上了中队长,大家都说我色艺双绝,通过女警小邵把邢副局长搞定了。
随后我跟蓉阿姨说起这件事,她不冷不热地说:“你怎么跟个鸡婆一样,这种事也轮到你操心了?”
“算了吧,我现在过得挺好,依依也挺幸福,咱们就当是普通朋友相处吧。”
陆厅达的脸皮差不多跟我一样厚,蓉阿姨已经明说有男朋友了,他还不相信,非让她带出来见个面。
“那时候你天天不回家,哪里就比翼双飞了?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在飞。”
作报告宣传他的高效管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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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霉的是那些犯罪分子,他们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追剿,两伙人的围捕力度之大让他们叫苦连天,文明执法也没有了,迎接他们的只是粗暴的雷霆重击,本市的犯罪率下降到历史最低点,破案率则上升到了最高点,邢副局长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和表彰,成了远近闻名的“犯罪克星”。
我当了中队长后归邢副局长直属,他让我负责跟B队交涉,得罪人的事儿全交给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到蓉阿姨哪儿借人借物,她对我十分不满,态度也越来越冷淡,从一开始的基本配合到后来的推诿扯皮,每次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先要训我一通,简直把我当成了出气筒。
“出去吧你,这事儿我有分寸。”
蓉阿姨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别误会,我就是关心你,想帮你把把关。”
我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因为她看到我就像见了仇人一样,经常想出各种方法难为我,我觉得再这样干下去非被两个领导折磨死不可。邢副局长乐得看到我和蓉阿姨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这就是领导的艺术,擅于挑唆一伙人去斗另一伙人,自己则稳坐钓鱼台。
事情的起因是邢副局长让我从B队借几个女同事去商场抓逃犯,因为逃犯是女人,而A队仅有的两位女警执行任务去了,所以只能去B队调兵。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偏巧蓉阿姨不在局里,我又联系不上她,就自作主张地带着B队的五位女同事出发了。
依依以为她的爸爸妈妈真要复婚了,高兴得不得了,没事儿就美滋滋地跟我议论这事儿,我不咸不淡地说:“等他们真登记了再说吧。”
更让我生气的是蓉阿姨和陆厅达之间又暧昧起来,我这个丈母娘好像对老男人没有免疫力,陆厅达一约她就出去,两个人近来打得火热,已经见了三四次面了,有两次还拥抱话别,气得我七窍生烟。
“谢谢您了,把关的事还是交给我自己吧。”
“对,你打拼得非常好,钱没带回来,却弄来一堆外债,让我跟着你一起还债,还要给皮包公司做担保,连我娘家的家底儿都被你挖光了。我有三年的时间没买一件衣服,没买一双鞋,这段回忆真是太深刻了。”蓉阿姨嘲讽地说。
,很多好同事因此生出了嫌隙,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每天都忙着调和同事间的争端。两队的队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参加行动时分外卖力,都想把对方比下去,邢副局长对此颇为得意,认为他引进的竞争机制初见成效了,还到处
“我在外面打拼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啊。”
最不走运的是蓉阿姨,不但没得到表扬,还被很多人写了匿名信,指责她不团结同事,爱搞山头主义。虽然她没有被处分,但是遭到了领导的批评。蓉阿姨觉得很郁闷,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几个月,累得像滩烂泥,最后竟成了反面典型,这让她去哪儿说理?
“依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是过来问一下。”
我和蓉阿姨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不论是工作方面还是感情方面都降至冰点,我很想离开这里,但是多方面的责任又使我不能做一个逃兵,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没过多久,我跟她之间迎来了一次真正的大爆发,这次冲突也是缘于工作,像A队和B队这样分工不明确的两支队伍,平时竞争那么激烈,又经常执行类似的任务,不产生矛盾才是怪事。
陆厅达故意用深情的语气说:“你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吗,咱俩拥抱了一下,当时的感觉好温馨,我一下子想起了以前咱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那时候男耕女织,比翼双飞,多甜蜜啊。”
“你当时说是朋友之间的拥抱我才同意的,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我就不跟你见面了。”蓉阿姨说话直来直去,也不留什么余地。
“可是那天咱们拥抱了呀。”
蓉阿姨自然是带不出来,她平淡地说:“我交男朋友也需要向你汇报吗?”
“好了,我不说了,”陆厅达勉强笑了一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脾气秉性一点儿都没变。”
“蓉妹,那段日子确实很艰苦,但是现在我有钱了,我可以最大限度地补偿你和依依。”
“好吧。”看她的态度很冷淡,我只好识趣地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