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来接头而不是逃跑的,她们跟另外两个女人碰面后发觉苗头不对,马上转身逃进了二楼的女浴池,没想到那里面居然藏着两个潜逃已久的通缉犯,也是女人,所以就在这洗澡的地方一共藏了六个危险的罪犯。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浴池里竟然还有八位女外宾和她们的孩子,我的四位女同事救人心切,冲进去后才发现有人质被控制了,她们只能退开几步,和对方保持对峙状态。
事情拖得越久越麻烦,如果要等援兵到来可能会生出
新的变故,我当机立断,让另一位女同事守在外面,过二十分种以后拉一下闸再合上,自己则打扮成女人模样,穿着清洁工的衣服从通风口钻了进去。
幸亏我进去得早,这六个女人还没商量明白怎么脱身,我悄悄靠近更衣室,趁着停电的的短暂工夫来个突然袭击,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倒了其中五个,有一个离我最远,没来得及捉到,被她跑到了出口附近,那是个退伍女兵,战斗力很彪悍,她手里拿着两把很长的刺刀,抡起来虎虎生风,四个女警不敢贸然开枪,又无法靠近她,只好将她围住,结果在打斗时都受了伤。
后来还是本帅哥解决了问题,我抄起两把拖布冲过来,经过一番打斗后终于把她制服了,总算没出什么纰漏,幸运的是人质也毫发无损,否则如果外国人受伤可就闯大祸了。
回到局里以后我还是被梁政委批评了,因为我擅自带五位女同事去执行任务,导致其中四人受伤,要对此负责,另外,六位嫌疑人全被我打伤住院,属于野蛮执法,也遭到了指责。不过看在我抓获罪犯和解救人质的功劳上,就不做出处分决定了。
梁政委说完以后,蓉阿姨又把我叫到办公室的里间狠狠训斥了一番,就因为我私自调动了她手下的兵。我说这是邢副局长让我那么干的,她说为什么不请示她,我说联系不上您,她说那也要告诉局长或政委,我无奈地说,谁想到有那么多嫌疑人,我以为女人好对付,确实有些大意了。
蓉阿姨说着说着就把A队和B队之间的矛盾掺了进去,言下之意就是我跟邢副局长合伙算计她,我委屈地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真难伺候,都对我不满意,成天让我受夹板气,她生气地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气受了?你现在不是归邢局指挥吗?”
“我根本就不想在他手下干,您为什么不把我争取到B队去?”
“这是领导开会决定的,我也不能任人唯亲。”
“我还想问您一件事,明明我是借调来的,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走?”
“上次说过了,是因为‘土豹子’的人还没有一网打尽。”
“我自己不想干了也不行吗?”
“你要从大局出发,服从集体的安排,就是想离职也要有一个流程,不能说走就走。”她试图劝解我。
“这不是一拖再拖吗?您说都拖了多久了?是不是想把我一直拖到退休?”我不满地说。
“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你现在走很不合适。”
“我天天往局里跑,公司的正事都耽误了,家里的事也顾不上,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我觉得你干得挺好的,局领导也很看重你,等忙过这一阵再走吧。”
“不行,我真的干不下去了,您和邢局天天明争暗斗,我太累了,不想再掺和了。”
“不!你现在不能走!”她坚定地说。
“怎么?我卖给局里了吗?”我皱了皱眉。
“你当初说好了帮我,怎么又变卦了?”
“我说的是帮您,不是帮他,他现在用我用得特溜,根本没有放我走的意思,这叫什么事儿?”
“你帮他就是帮局里,帮局里就是帮我。”
“这不是拿我当礼物送来送去吗?还有没有完了?”
“你这是跟领导讲话的口气吗?”她站起来看着我,表情很严肃。
“我一直拿您当领导,可是您根本就不护着我,局里是个人就能使唤我,您尽到当领导的责任了吗?”我不客气地说。
“你说说领导应该怎么当?”
“领导起码应该护犊子吧?我在公司里也算个领导,也管着一批人,平时对他们是恩威并施,因为我既要用他们,但又不能惯坏了他们,所以该批评就批评,该鼓励就鼓励,但要是有外人想随意使唤他们,对不起,那可不行,我从不让别人欺负我的下属,否则我还怎么做老大?”
“你就是这么当领导的?”
“对呀,我进局里也是奔着您来的,您就是我的老大,但是您现在不罩着我,还把我甩给了别人,根本不管我的安危死活,就像父母不保护自己的孩子了,您觉得老大应该是这样当的吗?”
“你怎么满嘴黑社会的腔调?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您甭管我什么腔调?您就说我的话在不在理儿吧。”
“我们是人民的贴心人、国家的卫士,怎么能斤斤计较个人得失,把江湖习气带到这支光荣的队伍里?”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