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我和她现在就是在进行“粉碎性肏屄”。
这个时候充分考验了蓉阿姨的忍耐力和一心二用之术,她的胴体泛满了粉红色,如丝缎般光滑的香肌颤抖着,讲话的丝路居然清晰不乱,不愧是一位训练有素的神勇女警。
“妈,我觉得小东还有其他的女人…”依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话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我身子一抖,巨棒猛地向前一捅,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蓉阿姨来不及防备,发出了“呀”的一声惨叫。
“妈,您又磕到脚了?”依依关切地问道。
“是呀,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感觉很气愤,忍不住踢了一下墙,好痛呀。”蓉阿姨临时编了一个借口,却掩盖不了此刻的心慌。如果让依依知道了电话那头的妈妈正跟她的爱婿欲火同欢,恐怕会顺着电波爬过来找我算账。
“您快点再揉揉脚吧。”
“你为什么说他有其他女人?你发现什么了吗?”蓉阿姨心虚地问道,此时我也竖起耳朵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是猜的,因为我觉得她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蓉阿姨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不要乱猜。”她还担心依依说的是她,我却怀有另一个心思,以为她发现了妈妈和我之间的秘密。
“不是乱猜,我真
那么觉得的,从杜晶芸暧昧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小东应该还有别的女人,说不定咱们还认识,肯定是个不要脸的骚劲十足的老狐狸精。”
听到这儿蓉阿姨又羞又气,显然她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老狐狸精”,因为她正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可是她又不能反驳,因为依依句句话都说得极准,倒仿佛亲眼看到了一般。
此刻我的肉棒油罐车也驶入了快车道,龟头如战鼓般剧烈敲击脆弱的花心,直插得她通体酥软,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也连不成句子:“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哪有什么老狐狸精…你就是疑心生暗鬼…”
“我也不想猜疑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您说我是不是坐下病了?”依依的声线喑哑起来。
我恶作剧般提起蓉阿姨的丰臀,鸡巴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猛烈轰击粉红色的肉缝,浆汁抑制不住地四溅而下,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她咬着牙强忍住扶摇直上的快感,只觉得整个人被一个又一个的浪潮抛到了云霄之上,
在这个紧要关头,蓉阿姨无比强烈地希望依依快点挂掉电话,因为她正在向快乐冲刺,但依依偏偏就是不肯收声,而且还哭了起来:“我还是很爱他…非常非常爱…我不想失去他…”
蓉阿姨已经无暇顾及女儿的哭泣声了,她顺手把手机塞到被子底下,试图掩盖住卧室内掀起的快乐的声浪,她完完全全地忘记了依依说的关于老狐狸精的话,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我最后的肉搏中。
她的身子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有意识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提起肥美的丰臀拼命上挺,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蜜道和阴唇有力地收缩包裹,一吸一放地套撸、夹迫着肉棒,终于迫使我把浓浓的精华尽数喷洒在深邃的肉穴中。
这一刻真是太销魂了,我们同心一体,宛若飞鸟般穿云破雾地漂过肉欲之海,浑身都被惊涛骇浪浸透,最后完全紧拥在一起,像连体人一样密不可分。
这次的高潮格外强烈,以致于蓉阿姨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她仰着头紧紧夹住我,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大虾,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今晚的四次做爱中数这次最刺激,最狂野,最有偷情感和背德感,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大声呻吟,大声喊叫。
等她再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依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蓉阿姨想也不想就又打了我一个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呆呆地说:“请问您一下,治疗之后打嘴巴是不是已经成为标配动作了?”
“对。”她抬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把给我治疗的事告诉依依了?”她质问道。
“我有那么傻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猜的,都是直觉。”
“她一定发现什么了,我警告你,最好守住这个秘密,否则我就杀了你。”
歇了一阵我又问:“一会儿能继续治疗吗?”
她眉头紧蹙地说:“今天不行了,下面有点疼,是不是被你刮坏了?”
我趴下来检查了一番:“没事儿,只是有点红肿。”
“我要上点药,今天就这样吧。”
“那好吧,还剩下一百九十一个疗程,下次再说。”既然她觉得不舒服,我决定停手。如果不是她说下面好像戳破了,我肯定还会做第五次。
男欢女爱刚结束不一会,蓉阿姨就往外撵我,我苦着脸说:“现在是深更半夜,您让我去哪儿?就让我在这儿过一夜不行吗?天一亮我就走。”
“不行,你在这儿我很不安全,连觉都不敢睡。”
“您这还真是偷情的路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