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陪您一起睡。”
“你早点回去吧,别在我这儿耗着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她貌似要赶我走,但光在嘴上说而没有实际行动。
等到肉棒又挺起来以后,我笑着又靠近了她,她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了,很淡定地看着我,泰然自若地等待着下一轮交媾的发生。她已经发现了,我每次做爱都像连续剧一样,不连着弄个三四次不会罢休的,所以她也不准备逃避了。
这一晚我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一见到那傲人的胴体就想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不管射了多少精液,只要休息片刻就马上满血复活,她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我自己都有点吃惊。
在我不断的纠缠下,我们又做了三次爱,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她虽然很投入,也不太挣扎,但当我提议让她穿上警服时,她却说什么也不干,后来我又提出换别的姿势,她也坚决反对,最后只能我妥协,照旧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过在第四次交欢的时候出
了点小插曲,彼时我正在蓉阿姨的身上驰骋,依依忽然打来了电话,吓得我停住身子不敢动了,生怕蓉阿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把我拆穿。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透露一点风声,只是问依依还有什么事。我见情况并不危险了,索性又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声音又腻又嗲,让人心中一荡。
“妈,您怎么了?”依依在电话中听出有些不对。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脚。”她急得用手一指我,双目露出威严的寒光。
可惜这些恐吓对我的作用不大,我意识到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在依依面前解释不清,更怕自己和女婿偷情的事情曝光,所以现在我是她的主宰,她必须要听我的。
想到这儿我欣喜不已,下身发力又挺动了几下,她被我的深插捅得头部向后仰去,身子弯成一个弓形,饱满的胸部愈发向上挺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
我扶住她丰腴的腰身,欣赏着美人下腰般的美态。依依不明就里,还在电话里问道:“妈,您的脚还疼吗?”
蓉阿姨半抬起身子怒视着我,用口型对我说:不许动!
我脸上露出调皮的表情,心想:不动才怪。
“没什么,我自己揉两下就好了。”她在电话里对依依说。
“这么晚您还没休息吗?”
“一会儿洗漱完我就睡了。”
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打电话,我觉得有点无聊,深埋在蜜洞里的鸡巴也蠢蠢欲动,于是又悄悄挺动起了腰部,她用眼神警告了我几次,但我都视若不见,她只好又换了一副恳求的表情,用口型说“求求你”,希望我鸡下留情,但这反而让我更兴奋了,深入蜜洞的插穴持续不断地进行了下去,把她傲翘的身子撞得动个不停。
蓉阿姨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一边强忍如潮的快感,一边跟女儿通着电话,偏偏今天依依的话题比哪天都多,说完一个又说下一个,让蓉阿姨根本没法儿挂电话。
这时我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快,在她的玉体上加大了征伐的力度,卧室里响起轻微的床体摇晃声和肉体的拍击声,依依听到以后又问道:“妈,你在干嘛?为什么一直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在…练习快步走。”为了防止肉体相撞发出响声,蓉阿姨拿了一件衣服垫在自己的身上。
“你的呼吸好急促啊。”
“是呀,我走得比较快。”
“您买的跑步机到货了?”
“还没有,我在屋子里转悠呢。”
不知道为什么,跟蓉阿姨做爱时听到依依的声音格外让人兴奋,我的鸡巴霎时间硬得如同一根铁棍,撑得小肉穴快要裂开了,她张着香口露出不知是哭还是恨的表情,却又不敢对我发出一个字的训斥。
这时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俯下身开始频频亲她的嘴,她拼命地左躲右闪,还要分出精力去跟依依通电话,别提多忙碌了。
“妈,小东说要跟我复婚,我没有答应他。”依依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显得情绪不高。
“为什么?”
“我每次想起他和安诺在一起的样子就不舒服,心里乱乱的,想等一等再说…”
“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虎视眈眈的,你不怕夜长梦多吗?”
“妈,您觉得我应该跟他复婚吗?”
“当然了,像这样的禽兽就应该用婚姻关系绑住他,让他永远有一种内疚感和负罪感,你说是不是?”蓉阿姨说话的时候紧盯着我的脸,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给电话另一端的依依听,也说给正在她蜜穴里打桩的“禽兽”听。
我没说话,只是埋头在她泥泞的田地里继续春耕,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扶住墙头,防止床体晃时发出更大的声音,只是两条玉腿被我分得更开,饱满凸起的耻丘被撞得红肿,零零碎碎的阴毛都脱离小穴而贴到了肉棒的根部。我听说有一种病症叫“粉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