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量化呢?再说我答应跟你们在一起已经是把天捅个窟窿了,你们还要生孩子,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生命的延续,你想让我们一辈子孤孤单单地生活吗?”
“我不是反对你们孕育下一代,但我不能跟你们生孩子呀。”
“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生儿育女,谁又会知道咱们是兄妹关系?”
“那也不行,让
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们早晚会复婚的,我不可能撇下她。”
“我也没说不要她呀,这样吧,我和北北负责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肯定会想通的。”
“她要是想不通呢?”
“我们就一直做工作,做到她想通为止。”
“别开玩笑了,你是想让我同时娶你们三个人吗?”
“不行吗?”安诺认真地说。
我看向北北:“你也同意我娶三个女人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这也是个办法……如果放弃任何一个都会有人伤心的。”
“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我着急地盯着她。
她低下头看着地面:“我也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你,但是不这样做就会失去你。”她再抬起头时眼里已泛着泪光:“我不想离开你,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嗫嚅道:“你太傻了,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
“别胡说。”我一摆手制止了她。
安诺皱着眉说:“你们俩海誓山盟完了没有?我还在这儿呢。”
她这一打岔让我又想起刚才的事了:“不行,这最后一条我坚决不同意!”
“既然选择在一起了,生一两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你说得多轻松,这是生一两个孩子的事吗?你们写的是每人生三个孩子,两人就是生六个,加上依依再生几个,以后就是一屋子孩子,咱们家将来是不是要改成托儿所了?”
“把咱家改成托儿所?这个想法也不错,你还蛮有创意耶。”
“我看你们就是胡诌八扯,还动不动就生三个孩子,干脆生八个得了。”我郁闷地说。
安诺听了转头问北北:“好像生八个也行,咱们在承诺书上写的就是‘生三个或三个以上’,你有信心吗?”
北北竟然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道:“我倒是有信心,不过这算不算超生呀?”
我站起来说:“行了,别胡闹了,还生八个呢,生完八个我就该被爸爸妈妈大卸八块了。”
安诺说:“我才不是胡说呢,一切都是有根有据的。”
“来,你说说,我听听你的根据是什么。”
“我的根据是,你这么强壮,也许一次就达标了。”
“什么意思?”
“云阿姨不是生了三胞胎吗?你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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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几乎以为自己和妈妈生小孩的事暴露了:“你说得再详细点,行吗?”
“嗐,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说你发挥得勇猛一点,让我和北北一次怀上三胞胎,承诺书上的最后一条不就一次实现了?”
“做梦去吧,我的炮儿哪有那么准?生孩子这种事儿还是要看缘分,哪有写到协议上的?”
说来说去,我们始终在最后一条上有分歧,最后双方都做了一点让步,改成我跟她们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签字画押之后,我嘟囔着说:“这是自清朝以后最大的不平等条约,居然还包括生孩子,根本就是一张卖身契。”
“你的比喻太不恰当了,这怎么是卖身契呢?”安诺回应道。
“别人卖身还能得到点东西,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不是得到我们两个了吗?”
随后安诺提出三个人在身上刻一样的文身以明心志,我说算了吧,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不适宜刻文身,她说刻在私密部位,平时不露出来,我说那也不行,被发现之后更说不清了。安诺又提议在三人在胸口刻个心型的图案,我摇摇头说那样也太明显,容易暴露,最后她提出一个最简单的方案,在肩膀上刻个十字,表示“实心实意”,我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没想到安诺的工具还挺全,她拿出文身器材就操作起来,很快给三个人的肩上都添了一个十字形的图案,只是我的在左肩上,她们俩的在右肩上。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哪知她又拿出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要我们仨歃血为盟。我怀疑地说:“你不会是让我加入什么邪教组织吧?”
“就算是邪教,成员也只有咱们三个人。”
我们把血涂在嘴边后,这场结盟仪式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