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0日
20.5
蓉阿姨边打量四周边狐疑地说:“你是不是经常约小姑娘到这里来?”
“别乱猜,这个地方是以前抓流氓时一个老色狼对我说的。”
“你果然对这种事很上心,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大概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您不会了解的。”
“有什么不了解的,无非就是好色呗。”她把车子停好,关掉了空调。
“妈,您能转过来吗?”我摸着她光滑如玉的tun部说。
“干什么?”
“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想亲您的ru房、脖子和脸。”
“亲你个大头鬼。”
“亲大头鬼也行,就是不想亲后背。”
“不行。”她干脆地说。
“咱俩面对面的时候可以舌吻,可以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多浪漫呀。”
“浪漫个球,你自己出去慢慢浪吧。”
“求求您,转过来吧。”我恳求道。
“不,我不想转过来,不要再磨我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就听您的。能把旗袍脱掉吗?”
“不行。”
“您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你再废话一大堆我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她一会再改主意,只能依着她来。
想不到蓉阿姨连做爱的时候都保持着警察的威严,真是与别不同。她虽然态度冷淡,却悄悄把两只脚尖放到脚垫上踩住,竟是已做好了交合之前的预备工作。
我扶着她的腰肢说:“妈,我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没回答。我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作声。
待到我问第四遍时,她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笑道:“岳母大人既然已整装待发,末将就要上阵厮杀了。”说完扶住她的身子缓缓抛送起来,她紧紧踩住地面,顺着我的力气上下套弄着鸡巴,两个人的做爱伊始便已有了十足的默契。
出现这种和谐的局面很正常,因为rou棒已在蜜洞里泡了那么久,就算有少许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她一米七高的个子正好可以在我身上肆意起伏,幽谷内部的嫩rou紧紧咬住长枪,不住地蠕动、包裹着,对它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卖力吮吸。
虽然她是被我强迫的,但是却对我的动作十分迎合,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平缓下来的的呼吸重又变得媚人、粗重,一阵阵娇喘从粉艳的红唇中吐出。
我两手紧紧地贴在她赤裸着的软腰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触感,心头一阵激动,美丽娇艳的蓉阿姨真是一位极品的尤物,经过几次强迫的做爱后,她已逐渐沉迷于与我的甜蜜交合中,粗大鸡巴上的筋络已被她完全摸透了,她甚至知道我的哪个点比较敏感,竟能咬合住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磨得我下身一阵发麻,实力真是不可小觑。
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她的反噬之力越来越强,我真怕有一天她反客为主,像葫芦娃里的蛇Jing一样把我吞到肚子里。不行,还是要反击,我猛地挺动了几下深入虎xue的巨棒,狠狠戳中了她的花心,捣得她全身哆嗦,她马上对我展开报复,rouxue里的嫩rou紧贴在棒身上颤抖着、磨蹭着,带给我无与lun比的性福享受。
我们俩激烈rou搏,互相厮杀,又被彼此的性器官摩擦得浑身麻酥酥的,正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两个人既无法克制对方,又被对方的美妙rou器卡得欲仙欲死,呼吸声越来越重,鼻子翕动之际,缕缕气喘冲溢而出,下身肌肤紧贴处,阵阵淙淙的水流冲激声和肌rou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在封闭的车厢中,我们做爱的声音一定会传遍四方。即便如此,外人从剧烈晃动的车身也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充满了旖旎的性爱风光。
其实我早就料到,蓉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纠缠,她既想快些结束这个荒唐的晚上,又担心越陷越深,我的钻探棒无休止地划开粉色rou缝直击花心,捣得伊人心魂俱醉,她只怕我有一天会最终叩开她的心门,那样她将无颜面对所有人,必将直线坠入十八层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可是现如今烈火焚身,又让她无处可逃,越是纠结彷徨,快乐的感觉越是无孔不入,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身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断起落着,翘tun拍击在我的大腿上,勒着鸡巴的xue口毫不费力地把粗胀的棒身吞进吐出,xue内丰腴的嫩rou被rou棱刮来刮去,爽得人骨舒筋麻,灵魂好似要脱离躯壳一般。
我被她的美xue摩擦得通体舒泰,禁不住握住她的豪ru说:“妈,您今天好有活力,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也不吭声,只管闷头上下活动,那肥美的鲜鲍腻汁润滑,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都被rou棒刮得美畅若仙,每次她抬起身子时,我的巨棒就顺势一顶,随后再猛烈地向下一带,直蹭得她眉头紧皱,喉咙里翻滚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