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和娱乐,有的只是忙碌的破案与会议,连依依都说她妈妈变得越来越无趣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
“好呀,兜风当然好了,不过……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约你兜风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您是以什么身份约我?是岳母、局长、患者还是……情人?”
她罕见地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你不讲下流话就不会说话是吗?”
“不是。”
“这几天侍候那个老女人很开心吧?”
“您说的是杜董?我跟她只是工作关系。”
“她不是你的干姐姐吗?”
“好吧,顶多还有一个姐弟之情。”
“你跟她上几次床了?”她冷冷道。
“胡说,一次都没有。”
“她一点甜头都没尝到会让你当副总裁?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您别乱猜,这事儿依依都没怀疑我。”
“哼,依依那是太单纯了,我越来越觉得把她嫁给你是个大错误。”
我耐心地说:“您听我解释,这是杜董使的‘无中生有’之计,故意给我很优厚的待遇,让别人都以为我和她有一腿,借此造成既成事实,屏退那些想靠近我的女人,实际上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都上当了。”
“那她为什么要对你用计?还不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的是我的才华……”
“切,”蓉阿姨再次冷笑一声,“这句话你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她拼命减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于你?你敢保证她不想和你上床?”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语气坚定地说。
“既然不同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拒绝她?”
“她和我妈妈的公司有合作,好多项目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拒绝她?”
“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利益吗?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她愤愤地说着。
“您不用这么说我,我是清者自清。”
“呸,没见过你这么浑浊的人。”
“您太较真了。”
“我警告你,那天在你妈妈的办公室我是让着她,她下次要是再那么没分寸,别怪我不给她留面子。”她俏丽的脸上闪过一道阴影。
“好了,我知道了。妈,您今天穿的这件旗袍真漂亮。”我色眯眯的眼睛始终在她旗袍侧面的开衩处徘徊。
“今天去执行任务,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任务需要副局长亲自出马?又要当卧底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在华贸城的一个普通任务。”她轻描淡写地说。
车子这时拐上一条窄道,我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去往城外的一条路。
“妈,咱们去哪里呀?这个风好像兜得有点远了。”
“你不是最喜欢诗意和远方吗?”她把车缓缓停到一片小树林旁,这里黑压压的一片,没有路灯,仅从高密的枝叶间透过少许斑驳的月光。
“这里月黑风高,您不是要杀我灭口吧?”我笑嘻嘻地说。
“我有句话要问你。”
“您说。”
“你把我的快递放到哪儿了?”她按下电子手刹,侧首严肃地看着我。
“什么快递?小婿不知道。”我装傻充愣。
她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会找你吗?”
我挠着头说:“不对呀,我做了很严密的措施,应该是天衣无缝呀。”
“你穿了一套流氓兔的卡通服去掉的包,是不是?我找到那套衣服了。”
“您是怎么找到的?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呀。”
“有个捡垃圾的大妈把这套卡通服给捡走了。”
“唉,我真是棋差一招。”我拍了一下脑袋。
“把快递还给我吧。”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寄到外地找人化验去了。”
蓉阿姨气得柳眉倒竖:“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寄走了?”
“这些进口药来路不明,凶吉难测,我怕加重您的病情。”
“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先调查过?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不想让我把病治好。”
“我就是最好的药,想治病找我不就行了?”
“混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了干坏事真是不择手段,我都已经被你侮辱过了,你还不放过我。”
“妈,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滚。”她耸了一下肩膀。
“有需要您就直说,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
“我还敢把你带到家里吗?你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掉啊。”
“您以为到了这里就逃得掉吗?”我的声音忽然轻佻起来,手又摸上了她的丰胸。
“你想干什么?”她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