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妙。
“其实在野外也不错,所谓天为被、地为床,现在正是您以身相许的大好时机,咱们也别说废话了,马上就开始治疗,行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她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我的手向下滑动,又摸上了她旗袍开衩处光滑的大腿。
蓉阿姨气坏了,抡起巴掌就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抬起手臂就挡开了,她又连打了几拳,都被我轻松避开,她眼见在狭窄的车厢内控制不了我,转身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跳下车几个大步追上她,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她气得在我的怀里又踢又打,把我的头发抓得一团糟,我没管那套,抱住她回到吉普车旁边,打开第二排车门就把她塞到车里,自己也随之钻进去并关上了车门。
两人一起倒在座椅上后,她惊恐万状地看我顺着大腿往上摸,嘴里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您怎么忘了?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没做呢。”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
“小东,求
求你停手吧,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见来硬的不行,便换成了哀求的口吻。
我心想,您把我单独约出来,又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还穿那么紧身和暴露的衣服,鬼才相信您不是有意勾引我,当下不顾一切地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附近,贲起的耻丘立刻害羞地颤动起来,湿淋淋的牧草随即润湿了我的手指,看来这位美娇娘说的不过是言不由衷的话,她嘴上说着“不要”,蜜穴里却已泛滥成灾。
当我的手拨开窄布条摸上那滑润的阴唇时,她终于尖叫一声,蓦地从前排座椅下摸出一把形状怪异的枪对准了我:“不许动!”
看着那古怪的枪身,我认得那是一把麻醉枪,马上笑着说:“您怎么来真的了,咱们不是在做游戏吗?”
“放屁?有你这么做游戏的吗?把手拿出来。”
“您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呀。”我缓缓把手拿了出来。
“呸,把手都伸到丈母娘的内裤里了,你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这都怨您,为什么穿这么性感的丁字裤?这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你个头,我真想一枪毙了你,快点滚开。”
“好吧。”我假意把身子直了起来。
“把手举起来。”她把枪口牢牢对准了我。
我慢慢把手往起抬,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用膝盖一顶她的大腿,趁其身子一歪的工夫伸手就去夺她手里的枪,这次她的反应很快,几乎就在我动手的一瞬间扣动了扳机,虽然打歪了,依然击中了我的肩膀,那根注射器很快把一管药都推了进去,我猝然向后靠在车门上,脸色变得苍白。
蓉阿姨放下枪,又从车里掏出一个对讲机,自信满满地对我说:“就猜到你这只色狼要现原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你耐心地等一下吧,麻醉药马上就发挥作用了。一会儿我就把小水和小肖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你的丑态。”
“您不会叫她们的,家丑不可外扬。”我自信地说。
“为了对付你,就算有家丑也顾不上了。”
“您把她们俩藏在哪儿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反正离这里很近。”
我忽然微微一笑:“妈,您的援兵恐怕不会到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