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
亲的。”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阴唇如同艳丽的花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龟头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肉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
“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鸡巴推送进了桃花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肉棒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肉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到了紧致的洞穴中。在极致高潮的欢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鸡巴夹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穴已对肉棒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
“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
“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花瓣,但能和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做爱,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
“不行。”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做爱,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