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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
…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花,粗暴的大肉棒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花穴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花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肉棒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肉穴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肉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十数载未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肏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未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
“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