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接着就浮现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穴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妈妈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肉穴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穴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亲热时的必经线路。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妈妈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肉穴内开始了采蜜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自制的哼声。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花穴那里都酥软香嫩,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妈妈,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做爱?”
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跟她做爱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肉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吗”,起身把粗棒递到花穴洞口的两片媚肉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龟头钻入到滑嫩的肉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妈妈,您用不用先去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
“有呀,叫肉穴险。”
“肉穴险?没听说过。你买了吗?”
“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您害不害怕?”
“你轻一点……就好了。”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你真有自信。”我放心大胆地把鸡巴往小穴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顺畅地破洞而入。
妈妈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肉壁也紧紧贴在棒身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鸡巴相较于她的小穴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花径里不断分泌出爱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肉海中突进。
终于,我的肉棒没遇到太多阻碍就完全没入到妈妈的小穴里,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呼,不过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您不疼吗?”
“只是有一点胀,的确比以前粗了一些……”
“您要是太疼了我就拔出来。”
“不用了,我还挺得住……”看来她的轻松不像是装的,她的表情也不像蓉阿姨和依依那么悲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有容乃大,妈妈的白虎包子穴真是一大名器,不但紧致而且伸缩自如,在容纳我变身之后的粗大肉棒也不落下风,看来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设想中的惨叫连连的场景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开始了缓缓抽插,虽然我忘了戴避孕套,但是快乐的火花渐渐燃起,肉与肉的摩擦让人产生无限的舒适感,我们的呻吟声都响了起来。
妈妈对肉棒的适应性真让我大吃一惊,她进入状态似乎比我还快,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那丰满的身子撞得如风摆荷叶般抖动,滑腻的乳峰像两个白椰子球摇来晃去,晃得我眼前一片晕白的光团在跳动。
“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搂住她的蜂腰问。
“还可以……”
“您可比依依强多了,她跟我做爱的时候从头骂到尾呢。”
我的这句话好像激发出了妈妈的斗志,她像是要暗中跟依依比赛一样,完全投入到了与我的甜蜜性爱中,任凭我把她的香躯撞得如何花枝乱颤也不发出惨叫。
“妈妈,您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您能不能叫两声?”
“叫什么……我不会……”她不情愿地说着。也许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那份禁忌感总让她无法完全放开,这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放开就够了,而且我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