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妈妈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不会的,她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弟弟欠的账我也还上了。”
“是啊,不把将来的事安排好,怎么能跟你安心退隐江湖?”
“其实这点项目对于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宝利’却很重要,为了公司的未来,现在不能有一点闪失。”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妈妈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
“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做爱,用绽开的性爱之花浇灌它。”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好了,你跪安吧。”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
“妈妈,把一个孩子养大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了。”
“她那么聪明,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有你这位干弟弟在,她会让我为难吗?”
“不会的,用做爱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我煞有介事地说。
“还有,”妈妈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检查了吗?”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好了。”
“我以前很反对你跟这位干姐姐交往,不过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这未尝不是你扩大人脉的一种手段。你倒是很有眼光,选了一个大靠山。”
“去你的,没一句正形的。”她转回身继续对着镜子擦脸。
那么料事如神,我又不是神仙。”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您现在就开始考虑未来了吗?”
“我怎么觉得陶姐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呢?”我甚至怀疑这次内鬼事件是妈妈和陶馨雨事先商量好的。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遵命,母上大人。”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您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每天那么认真地教孩子们叫我‘爸爸’,原来早就把后续的事安排好了。”
“你折腾了一天,还有体力吗?”
“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好,一会就让您看到真正的大杀器。”我拿起浴巾就洗澡去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别闹了,我等了一天就是为了今晚的大戏,您不会是怕我的阳具太粗吧?”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上。
“难道你希望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跟我们打官司吗?”
“唉,别提干弟弟的梗了,现在都成了笑柄了。”
妈妈皱着眉头放下杂志:“你干什么?”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被她说得一愣:“什么?您让我到哪里去安?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您真的这么想?”我感动得一把握住她的手。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让您看一下我的兵器。”
等我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她已钻到被子里看起了杂志。我一丝不挂地走到她面前,炫耀似地把尚在滴水的鸡巴抖了一抖。
“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教导孩子是你做父亲的责任,希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
“看来您比我跟她更投缘。”我现在才发现妈妈一直在与杜晶芸密切合作,并且对此守口如瓶。
“废话,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每天去公司混日子吗?”
“我哪有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妈妈取代李总成为公司总裁时蓉阿姨和李耀明对她的评价,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一会才问:“杜董会同意开启新的项目吗?”
“你知道就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对宝贝们很有耐心,他们也很喜欢你,不过下次记得不要再带孩子们进女更衣室了。”